“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

“哈？你们打起来了？谁赢了？”

“就知道打架，难道我们除了打架就不能干点别的？”

凝香嘴角一抽，“小姐，以你的性格和刚才出去的态度，你觉得我能相信你们是去坐下来喝茶吗？”

“少废话，就你眼尖，去打洗澡水，咱们一起。”

其实夜玲珑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不过她觉得和凝香根本就藏不住秘密，凝香太聪明，而且想事情还直接，一下子就能戳中重点，所以，自己失去清白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她察觉，与其等她来问，还不如和她说说呢，毕竟都是女孩子，能更容易沟通。

天色已经黑了，两个女孩子褪下衣衫走进浴盆里面，但是当夜玲珑褪下衣服的时候，凝香已经看到内裤上的血迹，不过既然能洗澡，就证明不是大姨妈来了，而是更加特殊的情况。

“小姐，你是不是……”

“你想说刚才我究竟干什么去了？”

凝香点点头，眼中包含了期待和担忧望着夜玲珑。

“其实……我和轩辕墨羽，做了。”

“做了？”凝香突然双手把住夜玲珑的手臂，瞪大眼睛望着，似乎想要再次求证一下。

“做了，真的做了。”

“艾玛，太好了，真是好事多磨，你们算是修成正果了。”

夜玲珑嘴角一抽，难道这厮就不能为自己的身子担忧一下吗，为啥听到自己和轩辕墨羽做了会这么开心，这厮脑袋里都想着什么，难不成天天都巴望着自己和轩辕墨羽那个？

“喂喂，你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要是我们不成婚，我该怎么办或者是说，我的身子没问题吗？”

凝香只是太高兴了，“对对，成婚那个无所谓，你的身子是不是很疼，尤其是大腿哪里？”

夜玲珑点着头，同是女生，凝香好像懂得也太多了吧，这么不矜持，而且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倒像是那楼子里的女人，可是她说出来的时候似乎更加顺畅，而不是造作，莫非她早就不是……

“别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我，其实小姐，我也有个秘密，只是不知道说完你还会不会当我是朋友。”

夜玲珑好奇的看着凝香，莫非她真的要坦白她也和某男交合过，所以才会这么了解，或者是她见过曾经服侍的人交合之后的情景？

脑子一下又乱套了。

凝香觉得现在是个坦白的好机会，毕竟清白是个多么大的事情啊，作为一个千金小姐居然能向自己这么一个丫鬟坦白还同自己一起沐浴，就说明一点，她拿自己真是当朋友啊。

既然这样，那么自己坦白一下应该也能被接受吧，只不过自己说出来的这个秘密太过于刺激，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其实小姐，在我说这个秘密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选我？”

“你不知道？因为你是我外公家的人，我知道你，但是你没见过我而已。”

凝香笑了，就知道自己从那堆死人里爬出来里面有猫腻，果然，当初自己附身的这个身子有着莫大的冤情，不然不会将自己的魂魄勾了去。

“小姐，其实我想告诉你，我谁也不认识。”

“什么……意思？”

夜玲珑愣住了，这是什么话，不认识，怎么可能，从小就被宇文成收留，自己的娘宇文清雅还和自己提起过有凝香这么个人呢，怎么会谁也不认识？

“也许你比较难理解，我只是想说，宇文家当出就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明白吗？”

“怎么可能，那你是怎么来的？”夜玲珑被凝香这话弄晕了。

“我？我死了，但是我的灵魂附身到了这个身体上，成为了你说的这个凝香，所以我说出来的话，都和你们不一样，而且我这样看似随心所欲，但是我在部队呆习惯了，被一定的规矩约束着，所以不会轻易露出本性的，不过小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人。”

夜玲珑愣住了，她脑子里面转了转，听到的这些信息需要消化一下，而且这些内容都是她没见过的，现在突然说出来，还真是有点意外呢。

“等等，你是说，你根本就不是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