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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这些私密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1 / 2)


但是他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停顿多久,宜甄在那头叫他,他就蹦跶着跑过去了。

等到他跑到宜甄跟前,宜甄睁圆眼睛问他,“咦,你干嘛抓你的脑袋啊?”

小远:“刚刚你妈扯我的头发,弄得我又痒又疼!”

宜甄捂嘴笑:“哈哈。”

此时谌子萱已经捏着那根头发上了楼,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密封袋将头发装起来,她站在原地盯着透明袋子里的头发发了好一会儿愣,然后将袋子放进了抽屉沿。

……

…纺…

幼琳开了门,挽着袖子将大包小包拎进屋子。

童伟民身体好起来,脸色也好了不少。

他说自己来拿东西,幼琳不让他拿,他就是看着女儿瘦瘦小小的,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不经意看见幼琳手腕上的勒痕,童伟民开口问,“在哪儿伤的?”

幼琳自然不能说实话,只是笑笑,“就昨天团里排练节目啊,那个绳子勒得我可疼了。”

童伟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还像她小时候那样的语气对她说,“凡事都要小心点,别让爸担心。”

幼琳笑着抬手擦了擦汗,“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童伟民站在屋里环顾四周,不由得感慨,“这大概就是缘分吧,那时候你住在这里,这么些年过去了,还能住在这里……呵呵,是不是很巧?”

幼琳笑了笑,点头,“嗯。”

来的时候就想好怎么对父亲说了,虽然是撒谎,但这样善意的谎言总比真话好,要是给父亲知道她偷偷摸摸跟霍泽南来往,在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一定以为她不守妇道,以为她对不起子慎。

幼琳在乎子慎的感受,霍泽南虽不说,但他同样也在乎。

如果不是因为挡在中间的那个人是子慎,他能那样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动幼琳分毫吗?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幼琳的主动时,他虽然是几句话绕过去了,但幼琳知道他其实非常需要。

他不在这种时候碰她,不是因为他真的忍得住,细细一想,其实他和她一样,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的。

幼琳重情义,霍泽南比她更甚。

他和谌子慎几十年的感情,虽说幼琳的存在使得这份感情摇摇欲坠,但在他心里,一直都有子慎一份位置,谁人都不可替代。

但是男女激~情谁都挡不住,幼琳不知道霍泽南还能忍到几时。

安顿好了父亲,给他买了些菜放在冰箱里,外面早就天黑了。

童伟民住在这里,霍泽南自然也就不会过来了。

幼琳离开时跟他发了个信息,说父亲在这里住下来了,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回:“好。”

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发了一条过来,“幼琳,昨晚我梦见你了,嗯,梦里发生了一件很糗的事情。”

幼琳先前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好久她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有点脸红,有点想笑,又觉得心里发酸。

霍泽南他一个大男人,他的这些私密事情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是把她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人,才能这样毫不忌讳的说给她听吧。

也就是这天晚上,陆恺悦被陆彦均骂了个半死。

原因就是陆恺悦无意中说了她告诉谌子萱那套房子的事情,陆彦均当即发火,骂她是脑残,完全分不清事情轻重。

恺悦受了委屈,跑去她爸房里去哭,边哭边说,“我大哥的事情不让嫂子知道,这科学吗?再说了,人嫂子都说了过去的事情她不在乎!”

陆彦均追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个白痴,这二十几年的饭你算是白吃了,你也不想想,她能不在乎吗!”

“你才是白痴!”

恺悦气得都要疯了,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温明珠皱眉走过来劝陆彦均,“算了,她知道也知道了,你再骂妹妹也无济于事。”

说完她搂着恺悦安抚,“妹妹不哭了,不哭了啊。”

陆彦均单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扶着额头叹气,“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

这时候陆德昭叼着一根雪茄过来,清了清嗓子,开腔了,“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为了一个外人,有你这样骂自己妹妹的?”?这话说了可真就不得了了。

原先事情本不严重,但陆德昭无意中骂儿子的话被温明珠听了去,只见她顿时就黑了脸,轻飘飘的反问陆德昭,“说谁外人?”

“……”

某人拿烟的手僵在半空,弱弱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