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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惨败(2 / 2)

白痴呼出一口气,快速朝营地的方向狂奔。

在他的掌心中,小家伙胸口溢出的血水已经完全染红了白痴的手掌,看着这些血水的流淌,白痴的脚步也是越来越快。

作为为数不多的几名魔族战将……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人就这样死去!在接下来的獠牙战争中……他还有大把的地方需要用到她……还有大量的战斗等着她去完成!

这只松鼠绝对不能够死在这里……至少,在自己完成覆灭獠牙帝国,覆灭钥匙组织,解决那盘聚在自己心头长达十四年的恶梦之前……

绝对,不允许她死亡!

远处,营地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那些奔跑逃命的兽人撞入寄生虫的虫堆中,瞬间就被咬成一堆白骨。

十五名身上伤痕累累的石巨人挥舞着巨大的石块和木桩,到处摧毁所能够看到的一切事务,现在,这里已经从一开始的喧嚣,渐渐化为了宁静……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幕幕的悲喜jiā加。阿蛮欢喜地从她的战士肩膀上跳下来,看到白痴之后,兴奋激动的跑了过来,泪流满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而当她看到白痴手中那伤势严重的松鼠之后,所有的喜悦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救人的焦急。

兽人四处逃窜,愚钝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蛮族的战士们抱着白痴,蜜梨和托兰,每个人扛着一大块恩赐之石,往荒芜山谷的深处走去,寻找那一座原石圣殿,同时安排人员进行治疗。在那熊熊的烈火之中,这座曾经轰隆声响,汇聚了许许多多兽人侵略者的兽人营地,就在那些寄生虫的吱吱摩擦声中,慢慢,慢慢地,消失,掩埋……

……

…………

天,亮了。

行走了一晚,已经进入獠牙帝国边境的马车内,始终低着头养神的四叶草,此刻却是抬起了头。

车夫的位置,已经重新变成了剑帝在执掌。他的手中紧握着那粗粗的缰绳,手中扬着马鞭,时不时的轻轻拍打了一下那些马匹,维持速度。

“你解决了?”

四叶草朗声说了一句,尽管车紧闭,但他还是相信,前面的那位“车夫”绝对可以听得到。

剑帝再次轻轻扬了扬马鞭,沉声“嗯”了一声。

“用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还要长?我以为你可以更快解决。对手很难缠?”

嗯。”

“呵,能够被你评为难缠的对手,那对对方可真是一份了不起的赞誉。那只松鼠有那么强吗?还是说……这次她胆敢再次拦在我的面前,意味着……她带了援军来?”

“呵,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对了,你,杀掉他们了吗?”

四叶草的嘴角始终翘着,但他的问话重心却似乎有着一点微妙的不同。好像他关心的并不是剑帝有没有“杀死”敌人,而是剑帝有没有“对敌人施展过杀手”。

马车,继续咕噜咕噜的前进。车夫位置上的剑帝,此刻却是低着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直到良久以后……

“我,只是一个灵魂。”

“根据nv神的法则,已死之人,是不可能夺取生者的命的。”

四叶草听到这里,脸上再次露出一个微笑。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一般,他也没有再去询问。

随着脚下马车发出的声响,这一行人,终于进入了獠牙帝国的境地,再也不用担心受到那些“恶魔”的攻击了。

……

…………

另一边,在一座岩石堆砌起来的山之中……

两张铺着衣物的石桌上,躺着一人一松鼠。而白痴,此刻则是没有再去理会依旧高烧不退,没有离开危险期的小松鼠,而是握住小面包的手,坐在她的石桌之旁。

岩里面没有自然照明,唯一的光亮就是顶一块悬浮着的巨大恩赐之石。这块石头不同于其他的石头,它是银白è的,此刻正散发出一些温和的白è光芒,照耀着这座窟。

“呜……呜呜……”

小面包挣扎了一下,醒了。

她别过头,看到旁边的白痴之后,这个小家伙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个略带顽皮的笑容。旁边的蜜梨,托兰,以及阿蛮和几个恢复人形的蛮族战士见到这个小姑娘苏醒,现在也是露出欣慰的笑容。之后,蜜梨递过来一杯水,jiā到白痴手里。

白痴接过,之后,他伸出手,摸向这个小丫头的脑袋。小面包也是拉起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些害羞,但也有些小开心。她张开嘴,准备喝水。

白痴端起茶杯,然后,将水杯里面的水,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也就在旁边的蜜梨等人惊讶的同时,小面包就觉得自己的耳朵突然一疼,白痴已经毫不客气的揪着这个小丫头的耳朵,将她从舒服的被窝中拉了起来。

“啊呜呜呜呜呜!!!”

刚才还浮现在脸上的小幸福立刻被疼痛所取代,小面包大声叫着,捂着自己的耳朵,疼的她脑袋都歪到了一边。旁边的阿蛮见状急忙上前来劝,但再劝,也无法让白痴松开手。

“疼吗。”

看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白痴目光冰冷,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止疼?小面包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相比起之前硬挡那道火墙只能算是瞬间的难受,哪里比得上现在耳朵都被折过来这般痛楚?

蜜梨和托兰在旁边不敢劝,也不能劝。或者说,他们已经开始掂量自己回去之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至少,白痴对待他们可绝对不会像对付小面包这样,捏捏耳朵就算了。

“是不是因为有托兰和蜜梨在你身边,你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谁也没法拿你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就认为自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整个世界都会是围着你转了?”

小面包现在真的是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想要摇头,但耳朵被揪住,她连摇头都不能摇,只能用那张委屈到极点的小脸看着白痴,讨饶着。

“还是说,你认为你现在大了,我不会打你了。我会开始宠着你,任你为所yù为,碰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是不是?”

“呜呜呜!啊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小面包双手抱住白痴捏着自己耳朵的手臂,让自己稍稍轻松一点。随后,她努力摇头,心中的懊悔却已经是怎么样都说不清了。

“这次到底有多么危险,你自己清楚。记住,这一次你可以幸运度过,但下一次,你未必依旧可以那么幸运。玩火,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下一次,如果你真的不小心被我杀掉,我也绝对不会对你掉一滴眼泪。听明白的话,点头。”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小面包急忙点头,可耳朵被拉住了,这样点头让她的耳朵变得更痛,连忙止住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终于,白痴松开手。小面包急忙着自己的耳朵,呜呜呜的趴在那里,哭了起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