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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堵出来的好心情(1 / 2)


夜风习习,吹乱了屋外树叶。

吹动了湖面。

晨曦醒来,卧室安静的无任何声响,入秋,屋内工作的中央空调早已停工。

安隅躺在床上,睁着眼帘望着被吹动的纱帘半晌,缓缓转动身子,身旁空无一人。

恍惚间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境。

划过心灵深处。

静躺半晌,掀被而起。

行至浴室准备洗漱,低头洗脸时,伸手欲要捞毛巾,毛巾却自己自己“跑”到了手上。

伸手接过,擦干脸上水渍。

抬眸时,撞见一双笑意深深的眼眸中。

徐先生淡笑悠然靠在一旁。

俊逸面庞中以没了昨夜脑海中的疲倦,更多的是一如往昔的意气风发。

安隅想:原来不是黄粱一梦。

这人,真的回来了。

“傻了?”徐先生浅笑悠然声在耳边传来,将惊愕呆愣中的徐太太惊醒。

后者伸手欲要将毛巾挂至一旁,却被人接过。

只听徐先生再笑道,“安安肯定在想自己是否在做梦。”

心思被人点破,徐太太抿了抿唇,没应允这人的话语。

实在是没有清晨同人吵架的心情。

欲要走,转身之际却发现自己被人圈在了怀里。

徐先生放的是毛巾,圈的是徐太太。

真可谓是干活撩妻两不误。

抬眸,徐先生依旧笑意悠然,伸手牵起徐太太的掌心,落在自己面庞上,温软含笑道,“来、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无语。

实在是无语。

这人的脸皮堪比城墙。

徐太太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要摸吗?

那就好好摸吧!

且摸完还点评了一句,“没手感。”

她想走,徐先生让?

自是不让。

“占了便宜就想走?”徐先生向前一步,笑意深深望着人家。

瞧瞧,听听。

这话的意思好似再说,睡了良家妇男想不负责?

摸是他要摸的,摸完要人负责的也是他。

徐先生真不是个好东西。

都说女人不好伺候,徐先生比女人更难伺候。

“法律意义上讲,这是在徐先生允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徐太太有证据吗?”凡事讲究真凭实据,徐太太没有证据啊!口说无凭。

“…………”安律师被人阴了,且还是被老公阴了,这让她如何对得住首都第一的名头。

某人视线淡淡落在自家老公身上,面上冷笑一闪而过,而后快速抬膝盖,欲要有所动作。

在片刻之间被徐先生制止。

只听男人面色微冷,话语凉凉开口问道,“谋杀亲夫?”

闻言,她冷笑,万般悠闲自在收回膝盖,有样学样道,“徐先生有证据吗?”

徐先生出差数日回来,没尝到自家爱人的关怀,反倒是险些遭了毒手。

可悲可怜!

但这人是个吃亏的主儿?自是不是。

这日清晨,徐太太被堵是必然。

晨间,难得的,安隅未曾听见徐绍寒电话响起,这多早餐,徐先生吃的舒坦,徐太太吃的稍有心塞。

只因,徐先生问题实在太多。

从生活饮食到工作,在休息时间再到与悠悠相处。

这人从头到尾问了个遍。

她本不想回答,可碍于身后一众佣人在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无礼。

只得忍着脾气一一回答。

徐黛候在身后低眸忍着笑意,

看着眼前夫妻二人如此模样,心头异常暖乎。

从一开始的恶语相向在到现如今的和平相处,这个过程,太过漫长。

晨间,徐先生出门前,伸手接过徐黛手中西装外套往身上套,余光瞥见自家爱人,站在原地候着,似是在等她。

安隅迈步走进,才听人淡淡道;“送你去公司。”

“不用麻烦,”她言语。

话语无甚感情。

徐先生的手机里,留着与自家爱人有关的每一条短信,那日的【同想】到今日的淡漠疏离、让徐先生稍有些难以接受。

好似那条短信不是出自自家爱人之手。

又好似那只是她在某一时刻的一种情绪的表达,并非从内心出发的话语。

更甚是并非出自她之手。

徐先生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更甚是在出差数十日回来之后,更加忍受不了。

这日清晨,徐绍寒宽厚的大掌包裹住自家爱人掌心,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的包包,不顾她的意愿,将人带上了车。

难得的,有一日,他选择亲自驱车。

副驾驶上坐着他的爱人。

当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池塘时,照样会引起无数涟漪,徐绍寒猛然想起昨夜这人的不喜与不耐。

心头更是颤的厉害。

这年九月,徐先生出差他国,时间横跨八月行至九月。

归家、却发现自己好似一只脚已经进了冷宫大门。

如此思来,男人那颗心都颤了。

他好似一个濒临死亡之人,突然看见岸边上有人抛了条橄榄枝下来,待他拼尽全力游至岸边欲要抓住时,突然发现,枝丫被抽走。

若是未曾看见曙光,他便相信这世界只有黑暗。

可看见了,还叫他如何相信?

安隅这时开时关的大门,让徐绍寒进不得,不敢退。

他将将走进门前,大门被关紧。

不敢退,是想候在门口在等一次机会。

他头疼,实在是头疼。

坐在副驾驶低头看手机短信的人突然听闻身旁传来一声轻叹声,不免侧眸看了眼。

一眼望去只见这人正低头颇为头疼的揉捏着眉心。

她正欲当做没看见。

只听身旁人说道起了这入冬的天气。

“入秋之际,忽冷忽热,最是令人身体不适,安安你说是不是?”

安隅又望了他一眼,对这人的话语稍有些摸不透,最终只得小心翼翼“恩”了一声。

男人闻言,面上表情有了丝毫松动。

笑道;“我家安安原来知晓忽冷忽热最是令人难受啊?”

这句话,徐先生说的是那般恍然大悟。

安隅好巧不巧,听出了这话语里的深意。

只道是老狐狸依旧是老狐狸,不会因为出个差回来变成了小奶猫。

徐绍寒借天气拟人的本事可谓是道高一筹,直白而又委婉,意有所指之余且还能夸奖徐太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