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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1 / 2)





  殷序哼了一声道,“如今这世道像我这样专情又专一的男子实在是太少了。我家幼君妹妹能选中我眼光简直不要太好。我怎么能这么好呢,实在太令人苦恼了。”

  见他自夸自雷没完没了,贺谦简直没眼看。

  如今世道的男人但凡手里有俩钱都像娶个娇妾回去,再不济也会去青楼快活一回。像他们这些侯门勋贵家的公子,家中为了让他们不出去胡闹,在十五左右的时候就会给安排通房知晓人事。

  殷序在殷家什么情况他清楚,林月娘不给安排通房也能理解,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殷序竟真的没碰过女人。

  贺谦颇为感慨道,“没想到你父亲是个多情种,你反而是个痴情种,倒像是贺家的人了。”

  殷序斜睨他一眼,“你一个睡了不知多少姑娘的老黄瓜也好意思说你们贺家人是痴情种,我这痴情只对我家幼君妹妹,为她守身如玉我也乐意。只能说这冥冥之中自有命数,你是不能够懂的。”

  他鄙夷的的太过明显,让贺谦哭笑不得,“说不过你。不过听着那边动静不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别到时候耽误了你们的婚事。”

  “怕什么,”殷序不以为意,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当那女人真的只是带俩女人来恶心我?那俩女子瞧着就不是府中的丫头,指不定她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万一身上有什么不好……”

  他没说下去贺谦却听明白了,若是殷序所说不差,那么林月娘可就真的不只是坏,而是极其恶毒了。

  殷序本就是入赘覃府,又说过不会再回殷家,对他们母子根本没有任何威胁。这女人竟在婚事在即的时候起这样的幺蛾子想出这样的坏主意,得亏殷序是个洁身自好不喜女色之人又不将林氏看在眼里的人。若是换个人不好意思推拒将人收下,那后果……

  贺谦简直不敢再细想下去,这宜春侯府瞧着人口简单,可却真真切切的不简单,一个林月娘竟能有如此恶毒心思,偏偏宜春侯还对她信任有加。

  “那你就这么算了?”以前贺谦是怒其不争,如今贺谦却隐约觉得殷序不会善罢甘休。

  殷序笑,“自然不会这么算了,不过听着这动静那边似乎已经出了问题,我且给她快活几日,日后等我不在殷府也得给她找点事情才是。”

  贺谦:“你打算怎么做?”

  殷序挑眉,“这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贺谦也没再问,他出去将在外头斗鸡的贺麟叫进来,兄弟三人听着远处院子里的惨叫声喝了一顿好酒。

  他们这边乐呵的很,整个殷家却陷入阴霾中。玲珑和玉坠当时便被打死,殷烈刚得了还没稀罕够,心疼的肝肠寸断。直接将宜春侯给引了过来得知事情经过直接将殷烈打了一顿。

  宜春侯盯着林月娘道,“你不是说这两个丫头是伺候殷序的吗?怎么到了殷烈这里?”

  林月娘心里苦啊,嗷的一嗓子就哭了起来,“我是将人送去,可人家非但不领情,直接将人送到烈儿这里来了,可怜我烈儿才十五岁啊。”

  宜春侯一听这话心里觉得怪异,以前的时候林月娘要是这么说,他指定将罪责怪罪到殷序头上,说他不会爱护弟弟。可如今殷家出了这么多事宜春侯却觉得有哪里不对。

  怎么林月娘会这么好心主动提及给殷序送人伺候?照常来说男子十五房里开始放人,即便他再不关注殷序也知道他院子里连个丫头都没有。过去几年没记起来,反而要入赘了记起来了?

  另外殷序不要他们的人也有缘故,为何人送给殷烈了反而在这要死要活?

  要说宜春侯能生出两个聪明儿子说明人也有点脑子,以前被林月娘哄的团团转不思考。一腔热血都想着如何护着柔弱可怜凄苦无依的林月娘。如今静下心来宜春侯觉得这里面的事儿有猫腻。

  瞧瞧这死的俩丫头,虽然死状不好,却也能瞧得出长相貌美,很有几分姿色,绝不是府中的人。

  宜春侯问道,“你不是说从府里抽两个丫头?这俩丫头可不是府中的人吧?”{

  林月娘哪想到他会过问,额头直接沁出冷汗,她嘴唇抖了抖道,“许是新进的丫头侯爷没见过吧。”

  “那既然只是个丫头给了烈儿也就给了,何故将人打死,眼瞅着大喜的日子这要传出去外头该说咱们故意将事情难堪。”宜春侯瞥了眼殷烈院中的丫头,稍微有姿色的那几个哪个没被殷烈用过,怎的这两个就不成了?

  宜春侯越想越不对劲,他皱眉看向林月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天地可鉴!”林月娘直接指天发誓,“侯爷,您可不能怀疑妾身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哪怕殷序不是我所出,也是侯爷的儿子,妾身如何会做出对侯府不利的事情来啊。”

  “侯爷!”

  宜春侯却不如以前那般好糊弄,直接叫来两个婆子,“去,给两个丫头验身。”

  林月娘大惊,“侯爷这是信不过妾身?”

  她若不如此宜春侯还不曾这般怀疑,她越是如此宜春侯越是怀疑,当即对俩婆子道,“去验身!”

  他眼神冷凝,阴冷的看着俩婆子,“谁敢说慌,我要了她的命!”

  俩婆子是府里粗使的婆子,被宜春侯一吓当然不敢耽搁,连忙让人拉了帘子检查俩死去丫头的身子。

  林月娘身子抖如筛子,战战兢兢几欲昏倒。

  俩婆子很快检查完了,跪在宜春侯面前回话,“回、回侯爷,那俩丫头,身子不干净的狠,像是,像是得过脏病的女人……”

  宜春侯一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俩丫头殷序没用,反而是他最喜欢的儿子用了……

  宜春侯可是知道这些脏病的厉害,只觉眼前一黑,口中犯恶心嘴一张喷出一口老血来。

  院子里顿时慌乱起来,林月娘眼瞧着事情不好,哀嚎一声险些摔倒过去。

  此时殷烈也明白过来母亲为何阻拦他宠爱俩丫头了。可如今人都睡过了,又有何用,殷烈直接将责任推到林月娘身上,指着林月娘道,“你好狠毒的心,你好狠毒的心,是你害了我!”

  林月娘整个人摇摇欲坠,可这会儿又不敢晕过去,只能撑着身子安排一应事物。

  这俩丫头是她亲自要的人,也是她亲自去谈的,甚至担心走漏风声自己去将人带回来的,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俩人的身份和身上的脏病。

  原本是为了恶心殷序,害他一害,谁知竟作到自己儿子身上来了。

  殷烈尚且在那埋怨林月娘,一声声斥责入耳令林月娘心痛如刀绞。

  混乱中林月娘更没留意到院中丑陋的粗使丫头悄悄退了出去。

  殷序那边三人喝了几杯好酒便不再多喝,毕竟这里是宜春侯府喝多酒若是出了事那就不好了。

  元进从外头进来,将一纸条递给殷序,“公子,那边似乎是出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