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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2)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是打算跟那些人硬碰硬吗?”

  南苏丹黑/枪泛滥,人人都能搞到枪,一个村子从手/枪到ak到轻型迫击/炮都有,他们硬碰是碰不过的。

  “你别管,总之你们别出来,会有人保护你们。”

  “谁保护我们?难道保护我们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她语气急了点,他瞥了她一眼。

  他是觉得她傻吧?隔了那么多年,发生这么多事,却还是愿意相信他……

  海宁转身就要进屋,他伸长胳膊在门上拦了一下,没抽完的烟放到唇间,扣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拉到了旁边的转角。

  她刚要张嘴说话,他的嘴唇已经覆上来,刚吸进去的一口烟全都喂到了她嘴里。

  “你干什……干什么!咳咳……”她被呛得直咳嗽,怕屋里的小景听到,声音只能压得低低的,曲起手臂抵在他胸口。

  罗胜看着她咳,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方式,让她学过的防身术全都使不出来,连膝盖也给她压得得死死的,问道:“你说我要是明天就死了,最遗憾的事会是什么?”

  海宁可以预料她不想听到答案,涨红了脸啐他:“我怎么知道,神经病!”

  “我最遗憾的事是还没跟你睡,没把我的东西插/进你身体里去,干得你没有还手之力,一边哭一边又舒服得求我。”

  “你……你下流!”

  “下流我也要做。”他抓着她的手腕折到身后,搭在她的臀上,两臂圈住她的腰,“我他妈找了你八年!彭海宁,这事儿我也想了八年,在做成之前我没那么容易死,你可以放心。”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继十八岁初见之后,他现在又继续祸害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假少更一章,要坐高铁回上海,一直记的是周六才出发,结果刚发现是周四t^t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几十个当地临时工果然都聚集在基地门口, 从楼上看下去真是黑压压一片。

  陈嘉木说了让他们派代表来跟他谈的, 然而他们好像不太明白“代表”的涵义, 一来就是一群人, 仗着人多势众施压。

  一开始还能好好说话,渐渐就开始无理取闹了, 声音喧哗起来, 离得老远都能听见。

  小景缩在房间里, 吓得动都不敢动,颤声问:“彭姐,你……你要不要把门关上, 进来等啊?”

  罗胜和陈嘉木他们都在楼下,罗胜手里握着半自动步/枪,隔着基地的铁门, 跟外面几十号人几乎已经形成对峙的局面了。

  海宁没办法坐视不理, 要是场面真的失控,她们躲在这里又能怎么样?

  “你在这里等着, 别出来, 我下去看看。”

  她交代两句, 就噔噔往楼下跑。

  罗胜看到她来了, 瞪她一眼道:“你来干什么, 不是让你在屋里等吗?”

  “我下来看看情况啊,现在怎么样了?”

  “谈不下去,我们只是在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

  “嗯, 你别问那么多。”他将她揽到身后,“好好待着,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海宁站在他身侧,看到他胳膊上的纹身,一半被短袖遮住,一半袒露在外,是栩栩如生的老虎。

  有点像他现在的姿态——充满戒备,却又无畏无惧。

  门外为首的人拿起砖头砸门,陈嘉木顶不住了,往后退了一大步。

  罗胜刷拉一下就给手里的枪上了膛,局势千钧一发。

  这时门外却开来另外几辆车,其中一辆皮卡上下来几个人,穿着军警的制服,另一辆车上下来个带着草帽、留络腮胡茬的中年人,从人群中穿过来,走到陈嘉木面前跟他说话。

  “这是镇长,这里的行政长官,最左边穿制服那个是警察局长。”罗胜压低了声音跟海宁解释,“只有他们能搞定这些人。”

  海宁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对方的帮手就好。

  闹事的人暂时被安抚下来,陈嘉木邀请两位长官到基地里的办公楼里说明情况,海宁跟罗胜也跟了上去。

  两个黑人的官架子非常大,进了办公室直接就坐在了陈嘉木平时办公的大班椅上,一点也不客气。

  没有其他工作人员在场,海宁很自觉地拿杯子泡了两杯速溶的咖啡过去,戴草帽的镇长大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只是看到一只蚂蚁。

  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不识字,十二三岁就嫁人,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今后的使命就是照料丈夫和孩子们,当地人大概都不习惯看到女性出现在职场。

  罗胜从防弹背心的里层拿出两个信封,陈嘉木拿过去,塞到那两个黑人手里,用英语说:“我们的要求也无非就是他们不再来闹事,相信贵国政府会支持我们的项目顺利进行的。”

  两位长官仍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钱,拿在手里掂量一下,似乎还算满意,打包票说:“交给我们来办,你们适当配合一下就好,今天那些人就会走的,以后不会再来闹事。”

  这就完了?海宁咋舌,这么赤果果收受贿赂办事的风格,也算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陈嘉木送他们出去,路过海宁身边时,络腮胡镇长停下来问她:“你刚才泡的这个咖啡,能不能给我一点?我喜欢里面奶粉的味道。”

  “sure.”海宁忙不迭地把办公室储物柜里的整盒雀巢咖啡都递到他手上。

  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门口一帮子人讨价还价半天,按整月结清了当月的工钱,终于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