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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 / 2)





  疲倦到,一沾上床,就立马睡着了。只是仿佛听见在沉睡前一秒,她听见了一声温柔地,晚安。他的声音。

  时盏想起几月前的那个心愿。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在自己耳边说晚安。

  嗯。

  总有一天。

  是这一天。

  晚安。

  闻靳深也没想过自己向来规整的床铺,会有朝一日这么凌乱。他拥着她,在这份凌乱里,沉沉睡去。

  ......

  隔天是个艳阳天,彻夜的雷雨后整个城市如洗一般的新。

  时盏醒的时候,闻靳深正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已洗漱过,身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他翻出一条深色领带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系。

  他没注意到她醒了。

  她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高挺的背影,余光里却窜进一抹玉意。

  那块玉佛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面朝着她。

  玉上佛祖慈眉善目,笑脸常开,也正在看着她。

  她一直盯着那块玉佛,心里瞬间涌上千百种滋味,复杂得很。

  直到闻靳深转身发现苏醒后的她,他靠近拾起那块玉佛一边往颈上戴一边问她:“睡得好么?”

  时盏没应。

  戴好玉佛,他伸手想要摸她的脸。

  时盏用手挡住,她从床上坐起,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昨夜取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既然要戴,为什么要摘呢?”

  “嗯?”

  闻靳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玉佛,“摘了戴上,不正常么?”

  时盏掀被下床,却被闻靳深握住手腕,他说:“你就在这里,等我下班。”

  她没作声,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沉着脸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旗袍往身上套。

  闻靳深跟过来,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低低地问一句:“怎么回事?”

  时盏拉上侧面拉链,转过身面对他,抬手一把扯出他藏在领口里的玉佛,笑着嘲问:“和我睡觉摘什么,怕脏了这枚佛祖么?”

  戴着玉佛和她睡,是对某人的不尊重吗。

  她只能这样理解。

  闻靳深不懂她和一块儿玉佛计较什么。他瞥一眼她的手,淡淡回一句说什么呢。

  时盏反问,你觉得我在说什么呢。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闻靳深扯唇笑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盏对上他的眼,视线里全然是固执,她缓慢地说:“我要这块玉,你给么?”

  下一瞬,闻靳深就取走手里的玉,塞回领口里。

  他说:“换一样吧。”

  阿......

  看来真的很宝贝呢。

  时盏带出几丝冷笑,“我不要换一样,我就要这块玉佛。”

  闻靳深本身就不是个会被强势所压的人,他在她腰身上轻轻捏了一下,说:“这真不行。”

  怎么就不行呢。

  时盏真的觉得很没意思,这么宝贝前人东西,何至于最后分手。

  她不再坚持,敛住笑意从他怀里退出,在房间其他地方找到自己的手包和手机。闻靳深还在原地,问她:“去哪?”

  时盏说:“回家。”

  闻靳深扶额失笑,说:“这次你不用逃,我负责。”

  时盏微怔。

  她的视线落在墨绿床单上,几点凌乱没有规则的深色很是扎眼,那不是什么情事痕迹,而是她身上最贵的血肉。

  “负什么责?”时盏佯装不懂。

  “试试吧。”他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试试么,那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