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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请躺好第103节(1 / 2)





  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毓仁变成那样的人了?为什么她那么陌生?为什么他对着她笑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而不像现在对着顾晓楠?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她看着顾晓楠喂他吃饭、扶着他在地上走,给他讲笑话,有时候两个人还会打闹会争吵。为什么她和江毓仁从来都没有吵过?

  和他交往有三年多的时间,在交往之前,也是见过面的,虽说不是很熟悉——因为和她熟悉的人没几个——可是,两个人从来都是保持着一种看不见的距离,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曾在意过,哪怕是他成了她的男朋友。

  可他还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不是吗?

  她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也和他发生过关系。可即便是那屈指可数的几次,他的表现也是不冷不热的,好像没有特别的激情,只是完成了一件工作一般。她一直以为他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她对他很放心,她总觉得他对别的女人也不会有什么激情。

  不知道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那几年他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总之她没发现。这让她感觉很安心,而且,她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要嫁的人。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都是花心的——这是她父亲给她的印象,连父亲都有两个家,何况别的男人?

  可江毓仁是个例外,他温文尔雅,而且,这种儒雅并非他可以表现,是从他的每一个言谈举止中表露出来的。他对感情专一,只对她一个人好,不管她工作再忙,他都会等着她,不会和她生气。

  她以为这就是爱情的全部,被他包容被他爱护,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和婚姻。

  因此,她不能接受他提出分手的事,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的感情那么好却还是要分开?

  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嫌疑犯,想来想去只有顾晓楠!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顾晓楠的情形,想起他看顾晓楠的眼神,柔柔的,和平时不同。她不愿相信,顾晓楠那么一个平淡无奇的人,怎么会入他的眼?他是江毓仁,他绝对看不上那种女人!可是,第二次见到顾晓楠,她就觉得和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可怕的直觉。她甚至试探江毓仁,而他,竟和他生气了。那是他第一次同她生气,而且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了,她以为他会有需求,可他拒绝了她,在她住在他家里的那段时间,即便是同床,他也没有碰过她一下,最多就是亲一下她的额头,而且,那种亲吻让她感觉纯属礼节而非情|欲。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就有顾晓楠了,甚至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以至于江毓仁被人诬陷的时候,她还认为那是真的,他并没有被诬陷,因为他和顾晓楠本来就有奸|情!只是顾晓楠的那一纸处女证明打破了她的怀疑。

  第171章 男人本性如此

  更大的问题出来了,江毓仁和顾晓楠绝对不是清白的,别人不清楚,她聂瑾知道。可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对于男女来说,上床很简单。男人是生理控制心理的生物,可是明明心里有意,却没有上床,那就说明对方在心里有多重,他有多么珍视那个女人。

  她可以接受江毓仁和别的女人上床,即便那个人是顾晓楠,可她不能接受他的心里有别人。

  现实,却如此残忍地告诉她,那个平淡无奇的顾晓楠已经深深进入了江毓仁的心,以至于他可以为了顾晓楠抛弃她聂瑾。他是个精明的人,他很清楚和她分手会有什么后果,可他还是那么做了,这说明了什么,她很清楚。

  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即便是分手这么久了她还是想不通,她觉得江毓仁不会抛弃她,让他那么不计后果做那件事,一定是顾晓楠怂恿的。那个可恶的女人,偷了她的丈夫。是的,江毓仁是她聂瑾的丈夫,如果不是她一直推后婚期,他们早就结婚了。、

  可问题是,江毓仁为什么要为了顾晓楠和她聂瑾分手?她想不通,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顾晓楠不要脸的勾引他上床,肯定是的。他们都在柳城,只要那么想,肯定有的是机会,再加上顾晓楠本身就是个很贱的女人,她一定会不顾廉耻地勾引他。而江毓仁,一个人在那边,很久没有过性|生活,那个女人使些手段,就会让他丧失原则了。

  她知道,男人本性如此,即便是她那么信任的江毓仁终究也摆脱不了男人的劣根性。他们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不会拒绝的,只要那个女人够贱,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

  于是,她的脑子里就这样想,就这么认为了。于是她恨顾晓楠,她要让顾晓楠在江毓仁的心里没有任何地位,所以,那天和他见面,她就说了很难听的话,却没想到会出车祸,更加没想到这车祸竟让那个贱人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

  她不能容忍顾晓楠在她的眼皮底下、在她的地盘这样肆无忌惮地和江毓仁在一起,所以,她每天都会去他的病房外看他们。看着他们的笑容,她就生气。可是,天天如此,他是那么开心,那么轻松。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那是什么,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笑容那样的感觉,她知道那是幸福。母亲说,只有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一个人才会真正放松自己、才会卸下伪装。那么,江毓仁爱顾晓楠吗?他为什么那么爱她?

  想想父母的相处,聂瑾的心,从来都没有这么烦乱。

  她认定的丈夫,爱着另一个女人,如同她的父亲爱着她的母亲一样。

  她想起了这么多年来父母的相处,想起父亲回来时那满脸的愁容,可那忧愁在看到她和母亲的时候就消失了。

  难道说,自己也要让江毓仁成为父亲第二吗?难道说自己想要成为第二个常佩母亲那样的女人吗?天天在家守着四面墙,丈夫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生一世都在孤独中度过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瑾的心,越来越乱。

  她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和江毓仁、还有顾晓楠,正在重复他父亲和他的两个女人的老路,而将来,或许会有两个和她和常佩一样的女孩子,从小生活在对彼此的仇恨当中。

  人间情爱,为何如此复杂?

  聂瑾正在翻阅桌上的杂志,忽然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没有理,保姆每次进来之前都会敲门,她不理会,也就进来了。这次她也没有理。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动静,就停止了敲门,可是不过一分钟,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聂瑾本来心情不好,被人这么一烦,就生气了,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刚要发火,就看见一个算是熟悉的人——外一科的同事杨凯东!

  这家伙,以前就不是很熟,可是自从她住院以来,几乎天天都过来,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杨凯东在门口亮出他手上提着的餐盒。

  “我家保姆等会会给我送来,谢谢你了!”说完,聂瑾便准备关门,杨凯东却伸手推住,聂瑾不解又有些不悦地望着他。

  “这会儿路上堵车,等你家保姆过来,不知就几点了。让病人饿肚子是很不仁道的事!”杨凯东笑意深深地看着聂瑾。

  聂瑾松开门把手,也没理他,就走进病房,坐在沙发上继续翻杂志。

  杨凯东也不在意她这故意的冷落,走到茶几边,将餐盒打开,摆在聂瑾面前。

  饭菜的香味立刻扑入她的鼻子,聂瑾却一眼都没看,只说:“穿着工作服吃饭,你不觉得恶心吗?”

  很多人在要吃饭的时候听到“恶心”这个词,多半是会影响食欲的,可杨凯东好像丝毫不受影响,将筷子放在聂瑾面前,微笑着说:“我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经常在太平间吃饭,你呢?”

  “你还真是口味独特。”聂瑾也不看他,说道。

  “那个地方又凉快又安静,和人挤人的食堂相比,还是那个地方更自在一点。”杨凯东道。

  “那你今天在我这里吃饭,是觉得我这里也好?”聂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