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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还嫩第39节(1 / 2)





  “小先生找人查航班,没有你的登机信息,他又找不到你啊!那个样子……”刀疤哥哥抬头回忆,眉毛拧着,“慑人!真的,我从没见过,他就特别安静地坐着打电话,明明是个散漫主儿,可看得我牙齿都冷掉了。”

  “他,现在在哪儿?”这种着急,从没有过。

  “费了一天才找到你住的地方,没想到你躲在这么小的地方啊!”他恍惚片刻,交代,“我们过去的时候你不在,他说在那儿等你,让我出来附近看看。”

  “诶?小太……”他抬眼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跑远。

  沈与尔扶住酒店旁的墙壁不住大口喘气,跑的急了点儿,眸子里尽是复杂的情绪。阖上眼睑,缓了半分钟,她一步一步走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他,视线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珠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黑,一眼就让人陷进去,好像被看到意识最深处。

  她不自觉停住脚步。

  陈顾返靠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只这么过于安静地坐着,就有一种迫人的要命磁场。他抬了抬眼,目光很深刻地放过去,显然压着情绪,说:“上去收拾东西,我在外面等你。”

  没多会儿,沈与尔将一只双肩包轻轻放在后座,自己坐到副驾。他一声不吭过来替她系好安全带,一手扣住她手腕,一手握着方向盘将车子开走。

  只是想到她一个人呆在异国的街头,就不能冷静。手指下细微而急促的脉搏传递过来,这种真实的触感,终于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停在楼下草地旁,困住她的手指慢慢松开,他的身体压过来,将她逼在门边角落,高大而强势的身形完全覆住她,舌尖不由分说就挤进她的嘴巴里,直压到最深处,吮吸。

  她从心尖到整个身体骤然一紧,直觉退了一下,就被他一手捉住两只手腕,强硬地扭到身后。

  他的手指慢慢摩擦她的侧脸,声音就着越来越热的气息砸到她耳朵里,他说:“小尔,你抱紧我,跟我说话,就说……”一口一口咬她的嘴唇,他的嗓音低下来,“说你不会跟我分手。”

  这句话将她心窝戳得生疼,沈与尔重重喘息,将手摸到他腰侧收紧。觉察到这个细小的动作,他压制不住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腿上,手臂托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脖子边,说:“跟我回家,就明天,好不好?”

  她真的急了,眼睛红了一圈:“陈顾返,陈顾返……”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我真害怕,一听到所有人要来或是……就,想到要这样见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好像这段日子所有压抑的、不安的情绪一股脑汹涌出来,她越哭越急,一个劲儿晃他的手臂,有些语无伦次:“陈顾返,他们对我特好,像亲孙女一样,突然告诉他们这是……是儿媳妇,我觉得自己太坏了。”

  陈顾返抚在她侧脸的手指紧了紧,指间湿而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心疼,碎了一样疼。他吻上她的眼睛,哄她:“乖,别哭,有我在。”

  “陈,陈顾返,我会慢慢,适应。”她不住哽咽,一抽一抽的,盯住他的眼睛告诉他,“很快就好,真的很快。”

  沿着鼻翼滑下去,他贴住她的嘴唇,垂着眼睫吻得极轻柔,直到她一点点平静下来,他才说:“小尔,没关系,如果介意所有人一起,我们就慢慢地一个一个来说,好不好?”

  她的睫毛还湿漉漉的,闪个不停,干脆将眼睛闭起来,这个人这么好,她直觉而顺从地仰起头环住他的脖子,第一次小心翼翼缠上他的舌头。

  软软濡濡地划过上颚的感觉,只这么一下,让他再把持不住,手直接深入到她的衣服里面,从后腰慢慢往上摸过去,过渡到身前起伏的地方,收紧手指碰起来。

  她就跪坐在他修长的腿上,紧紧挨着,一阵阵滚烫,像在火上烤着,心跳一下一下重而沉。有些找不到自己的意识,被他弄得眼前白茫茫,膝盖发软,她无助地弓起身贴紧他,气氛亲密暧昧。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就这么吻着她,低而沙的声音一点点从舌尖透进她的五脏六腑:“小尔,不能在这儿,一会儿有些疼,你会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跟我说话的宝贝越来越少,你们这么高冷真的好吗,好吗!我都要开车了!

  明天继续……

  最近这篇写的我有点蒙圈,决定空闲时间撸一篇小短文,不v的,3到5w字,缓解一下!

  第48章 磨人的一次

  片刻的天旋地转,就已经后知后觉被他放到床上,感觉身下床垫微微陷下去一些,沈与尔喃喃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目光像覆着水膜潮潮的。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一只膝盖跪贴在她身侧,双臂撑着看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问:“害怕吗?”声音好像红酒,醇厚带点沙沙的质感,诱人的要命。

  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帘被微风吹得晃了晃,有月光照进来,淡淡覆上他流畅的侧脸跟性感的下巴,她望进这双极富魅力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哪里都是他热哄哄的鼻息,这么近,太热了。她没什么意识地摇头,嗓音发紧,颤了两个音:“不,会。”

  陈顾返没再犹疑,略微起身,将手表摘下来反手丢到不远处的桌上。

  下一刻,他的两只手就交叠着捏住自己白色t恤下摆掀起来,从恰到好处的腹肌,到厚实的胸膛,再是迷人的锁骨,就这么一点一点笼罩在忽明忽暗的淡色月光里。最后他将这件碍事的东西从头顶扯出来扔在一边,俯身,侧头亲上她的脖子。

  沈与尔手指蓦然触到他的皮肤,被烫得蜷缩起来,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说:“小尔,你抱着我。”

  声音哑哑的就在耳根后面,接着耳垂就被他咬住,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她浑身像瘫掉似的软绵绵,耳膜炸开一样“嗡嗡”响个不停,手掌自觉贴上他有一个漂亮弧度的侧腰,将将搭在被放低了的腰带上面。

  这种微凉的软软的触感,让他一瞬有些失神,酥麻感传遍整个脊背。他将怀里的人抱紧,贴住自己,从她的下巴吻到嘴唇,纠缠里面湿湿濡濡的小舌头,而手掌就在她线条流畅的蝴蝶骨跟整条脊柱线来来回回。

  摩擦一下,她颤一下。

  连手指都一阵阵发紧,沈与尔鼻息越来越急促,暗暗的光线里,两个人呼吸的热度扑在脸上,每个地方的感知都无限放大,她被他弄得细若游丝地低呻了一声。

  这一声,太过诱人。

  陈顾返喉头干干的,一瞬睁开眼睛盯住她,这么黑的眸子性感湿润,毫不掩饰里面浓浓的欲望。他隐忍地叹气,就贴着她的鼻尖,慢悠悠地蹭,声音很低:“小尔,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你不能后悔。”

  说着边吻住她,边将手指摸到她身后,解开那件小小的东西,推走。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溃败,只顺从地配合他抬手,渐渐所有碍事的东西都一件一件被丢到地上。

  贴在一起的时候,沈与尔一下子就烧起来,从皮肤到心底一阵阵滚烫,只能不住喘息着叫他。他鼻音性感地应声,手掌摸到她的脚踝握住,一点点诱导她。

  突然她咬住舌尖抽气,在他怀里不断起伏,他惊得再不敢有多余动作,只把人紧紧抱着,一个劲儿哄她。

  他说:“我轻一点。”一下一下亲怀里的人,温柔得要命。

  后来,沈与尔开始哭,压抑的怕他发觉似的的握紧双手侧头,紧紧咬住自己嘴唇。看着她的样子,他一下子就不行,心想干脆这么算了吧,小朋友还这么小。

  他不间断地吻过去,轻到不能再轻,从覆了水雾的眼睛,到鼻翼,最后下巴滑过她脸孔,压着呼吸,哄:“小尔,别哭。”

  她抽噎,绕上他的脖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说:“没,关系。”

  陈顾返身体绷得紧紧的,心疼的不得了,这种感觉就像一把钝刀子在心头划一下,再划一下。后背密密点点渗出汗,他将节奏跟力度缓到不能再缓,好像使劲一下都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