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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2)





  说完两人一起大笑起来,在杨玉烟的一再要求下,朱自强只好陪着她上四楼,看着教室里一排排整齐的桌椅,上着暗红色的油漆,两人眼里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自强,是一人一套桌椅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哎,好怀念狗街的长板凳啊……”

  杨玉烟捂着嘴吃吃笑道:“又想捉弄人是吧?对了自强,我住在二叔家,但是吃饭还是在学校里,到时候我们一起好不好?还有……你能不能每天去我二叔家接我?”

  朱自强被吓了一跳,奇怪地看着她:“玉烟?玉烟!”

  “干嘛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体力好特别能爬?”

  杨玉烟不解地问道:“不是啊!”

  朱自强双掌相击,发出啪地一声响,道:“这就对了嘛,我是属虎的,不是属乌龟的,你让我每天大清早的就跑下去接你,这不是折腾吗?”

  杨玉烟气得嘴巴嘟得老高:“以前都是我等你上学放学,现在倒好,原来这么……这么……”

  朱自强见杨玉烟眼泪都溢满了,赶紧赔笑道:“好玉烟!别生气,我之前在学校门口发誓一定要在三年内学完初中高中的科目,所以我从明天开始就要拼命了。”

  杨玉烟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三年学完?”

  朱自强扬着下巴,无比自信地说:“三年!”

  杨玉烟摇头道:“根本不可能!这么多科,还有我听爸爸说,最难的是高中部份!”

  朱自强大声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楼梯口突然有人大笑道:“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第二十八章 篮球

  两人转头望去,是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穿着一身蓝色的民族运动服,脸上的五官分明,眼睛深陷,鼻子高耸,嘴巴被胡子掩着,看上去就像个少数民族。

  朱自强和杨玉烟习惯地问候:“老师好!”

  那人点点头道:“你们好,是新来的同学吧?”

  朱自强接道:“我叫朱自强,她叫杨玉烟,狗街小学考来的,我俩都在二十四班。”

  那人“哦”地一声:“是王香堂老师的班主任,呵呵,我叫猫雄,嗯……是你们的体育老师,是不是觉得我这姓很怪?没事的,我是回族,大家背地里都叫我熊猫,你们也可以这样叫。”

  朱自强脸上露出无比愉快的表情,心想这些少数民族真是有意思,够耿直!这人还是个回族,听人说回族的姓氏特别怪,有姓撒的,姓虎的,这还有姓猫的,有没有姓狗的?

  “猫…这个猫老师好!”

  猫雄呵呵笑道:“很多人开始叫都不习惯,不过我不介意,如果你觉得咬口就叫我熊猫老师好了,或者直接省略叫猫师也行。”

  杨玉烟觉得这老师太有趣了,卟地一下就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着嘴巴,脸上飞红地移开视线,猫雄哈哈大笑道:“这个……杨……玉烟同学,不用不好意思,咱们一起下楼吧。”

  朱自强走在他身旁暗暗地打量了一下,现在他已有一米五三,可只能到猫雄的胸口,这猫师怕有一米八!

  猫雄见朱自强打量他的身高,马上就笑道:“一米八三,矮了点啊,要是能长到一米九,我就不会来教书了。”

  朱自强心思电转,马上就想到了:“猫……师是不是篮球专业的?”

  猫雄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县一小的那些小孩玩过篮球外,从乡下来的孩子连篮球都没见过,更别说玩了。

  “是啊!你会打篮球吗?”

  朱自强摇头,但是眼里放出了惊喜的光:“猫师!我很喜欢打篮球,只是一直没人教我!”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猫雄。对方微笑道:“行啊!每天早上六点到七点,我带着高中队和初中队练球,你要是有心自己来就是了。”

  说着话三人已经走到楼下,猫雄冲两人道:“回头见,好好读书!”说完转身走了。

  朱自强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激动无比,这个肯定就是他们说的一中最厉害的篮球老师了!想着跟他学习高超技术把猪脑壳整得灰头土脸的样子,朱自强就像吃了蜜一样。

  “自强,我也该回去了,你要不要到街上逛逛?”

  朱自强摇头道:“不去了,我要回去准备一下,下午就在食堂吃饭。”

  “那明天……明天你有什么事?”

  “明天……还没想呢?可能我会呆在宿舍里看书吧?你有什么事吗?”

  杨玉烟红着脸摇头道:“没有没有,那……我走了?”

  朱自强点点头,玉烟怎么了?今天老是脸红,嘿,这小丫头!在他心里,玉烟早就是自己的……媳妇!可这只是心里的念头,反正玉烟是谁也不能触碰的,不然他铁定要发狂!

  脑里想着明天早起去练篮球,竟然先转身走了,杨玉烟幽幽地叹口气,失落无比地独自离开。

  回到宿舍,里边又多了三个人,看打扮都是家里比较贫寒的,衣服领口袖子都有破损,个子也不高,但长得比较结实,其中一个两只眼睛黑白分明,那眼珠子黑得发亮。

  朱自强不禁多看了几眼,三人的眼光一起转向别处,不与他的目光相碰,朱自心里暗暗好笑,这些憨厚的农家子弟他见得不少了。

  “你们好,我叫朱自强,狗街小学的,你们三个是哪儿的?”朱自强非常清楚,如果他不问,这三人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来自哪里,因为这些人通常很被动,也许是生活习惯造成,跟陌生人相处,从来都用一种戒备的心态面对,当然其中也不乏有羞涩和胆怯。

  正如朱自强猜想的那样,那个眼睛黑溜溜的家伙低眉垂目道:“我们是田园乡的。”

  朱自强苦笑了一下,田园是离县城最偏远的一个乡。“你叫什么名字?”

  “邱志恒。”

  “他们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