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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何底止(2 / 2)


  这天晚上,我长了个心眼,虽然眼皮打架,我强忍着静静的装睡,夜间,十三呼吸越来越急促,贴着我的脸颊滚烫滚烫,手也不安分起来,颤抖着在我胸前游离,身子也紧贴着我颤栗不止,我豁然明了,这半年来,十三寸步不离的陪伴我,我却身资柔弱不能行夫妻之事,十三正值壮年长期不近女色,之前因我病重,他忧心忡忡,尚可忍耐,现在我病情稳定,他心一宽,天天与我共枕就无法宁静了。

  我身子弱,整天只想昏睡,自己没有要求,也就忽视了十三正常男人的需求,可怜的十三,我在他又要起身之时反手搂紧他,继而吻上他,十三喘息推举我:“盈盈,你还没好呢!”

  我落了泪,我何其有幸,嫁了这样一个知心的丈夫。我拉扯着为十三宽衣解带:“我可以......”

  十三极力阻止我,我放弃与衣带纠缠,再次吻上十三,翻身压住十三,香舌在口中肆意扫荡,忍耐已久的十三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他反客为主,翻身覆盖在我身上,尽管十三小心翼翼,可是,那铺天盖地、勃发滔天的情欲还是让我无法承受,我又一次觉得眼前金星飞舞,自己的灵魂飞升天外......

  在十三的呼唤中,我悠悠回魂,全身汗流如雨,好在我的药汤全天候用,十三抱我入浴,愧疚不已:“都是我不好......”我恹恹思睡,只在睡前聚集所有精神告诉他:“我愿意!”

  早晨醒来时十三不见了,春柳说十三进城了,我特别疲劳,很快又睡熟了。

  睡足后,我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惬意的醒来,问春柳:“哪来这许多的嘈杂?”

  春柳小声抱怨:“我正要问福晋,福晋怎么得罪十三爷了,十三不知为了什么让人弄来一雕花紫檀床,还有一应的家具器具,正往外间摆放呢!”

  我一惊,穿着睡衣就跑出去,十三被蛰了一般跳起来把我推进房内,点着我鼻子骂:“干什么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让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怎么,我长得很丑,不受你待见,人也见不得了么?”

  “你这是说哪里话?”十三边帮我梳理发辫边皱眉瞪视镜中的我。

  我拉下他的手,不要他帮忙:“你少打岔,我问你,你干什么又弄张床来?是不是嫌弃我?”

  十三的脸霎时间红的像血一样:“谁嫌弃你了,别胡说,我预备着夜里......夜里睡不着时好去躺着看书,以免影响你休息!”

  我一把揪着他的胸襟:“不准!你去躺,我也要去躺,你看书我也看书!”

  隔天夜里,十三再次失眠,我陪他看书写字,他也不能平静,他怕我再次昏厥,说什么也不愿与我欢好,最后只好去冲了凉水!

  冲了凉水,十三虽然可以熟睡了,可是第二天明显精神萎靡。一连三夜,夜夜如此,虽说现在是夏季,可是这样死扛下去,不是办法,心里万般不愿,可是也不能忍由十三天天冲凉水。我当天夜里提前关了房门,让春柳准备马车送十三回十三府去。

  很快,十三在外面敲门:“盈盈你干什么?乖,快点开门!”我任由他怎么威胁怎么哄,既不做声,也不开门。接着听着十三下楼的声音,马车走动的声音。

  我开门放眼,马车不见了,看来十三走了!

  按说,十三听话的走了,我安心了,可是想着十三回去与那些女人颠凤倒鸯,云雨缠绵,心里酸楚难当,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默默流泪,直至痛哭失声!

  有人给我递帕子:“刚才那么大方,我还没走就哭成这样,叫我如何迈得开脚步!”

  是十三?我推开他的帕子,扯了枕巾在脸上乱擦:“你自去襄王会洛神,管我干什么?”

  十三给我擦泪:“原本是个醋坛子,干什么学人家装大方?你当我是什么?东西?你想送谁就送谁?”

  我依在十三怀里,哭得无助:“不然怎么办呢?难道让你夜夜去冲凉水?我不忍心......咳咳......”

  师父大概听到了动静,皱眉过来:"你们怎么啦?又哭又闹?刚刚好点,不说好好保养,闹什么呀?吓得弟弟妹妹一个个惊恐万分,愁眉苦脸,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情。”

  我背脸闷头不吱声,十三笑嘻嘻的拉着师父下楼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陪先生去喝一杯吧!”

  当晚十三回来很晚,一身酒气,一觉睡到天亮,反而是我一夜无眠。

  自此,十三晚餐,每每会饮致微熏,然后与小满小鱼儿去练布库、习拳术、练剑耍枪,不久又让小喜子每天下午接来弘昌,亲自督导弘昌练武习文,四更起身送弘昌进京,总之,十三亲历亲为忙活所有的事情,不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绝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