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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3)(1 / 2)





  她一次性说了很多话,将自己知道的最重要的线索告知对方。

  当然她还藏了一个,现在还没必要交底。

  江浮月听完后立刻转头向沈独闲求证。

  沈独闲回忆了下角色信息,神情思索:我的角色是路过旅游社时被派发传单,恰好中了金鸣山两日游才来的不过角色生日并不是三天后,已经过了。

  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打开手机查看日历,沈独闲眸色深沉:乙丑年建酉月丁亥日,阴年阴月阴日。

  那你的角色生日?

  一样。

  寥寥几句,三人可以确定旅客们基本都是这样的至阴之人。

  金鸣村和旅游社合作,别有所图。

  走到旁边和沈独闲商量片刻,解释他们只是戏里有男女朋友关系后,江浮月对着紧张到搓手手的娇娇伸出手:欢迎你的加入。

  娇娇回握,眼睛亮晶晶道:所以我晚上能和你们睡一块吗?

  不行。

  嘁。

  三人收拾一下,在楼下拿了金鸣村旅游手册后出门离开。

  因为他们并不是第一批离开的,所以前台并没有多问。

  此时不过早上八_九点,太阳还不算毒辣,暖暖地照在身上让人们体内累积了一夜阴寒气息消散。

  金鸣村就在公路旁。

  面朝大路,背靠山林,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淳朴的气息,仿佛世外桃源。

  但这三人不会被村落的表面所蒙骗,他们总感觉自己身上会突然飘过一道视线,停留时间不长,却如芒在背。

  娇娇找不到李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报警,便用手机尝试联系外界。然而这里电线杆都没有几根,信号极差,即使电话拨出也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她就索性直接放弃,反正即使真拨通了,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诡异的村庄才是电影的主战场。

  这是一个比较老旧的村子,房与房之间间隔百米远,房前房后皆是农田,用篱笆围一圈就可以称为院子。

  他们出了招待所后便没在路上见到几个人,秋收时节,村里大多人都在田里,戴着个大帽子弯腰农作。

  若是有零在他还可以拜托对方去田里搜查些信息,可对方仍旧昏迷不醒,他便只能自己寻找。

  跟着旅游手册来到村里的寺庙景点,三人在外面转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才走了进去。

  寺庙建在靠近树林的地方,占地面积不大,不算破旧但颇有些历史韵味,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幽幽的香火气,似乎一直有不少人来祭拜的样子。

  他们走入庙内,看到凌晨修狗窝的老头竟然也在这,拿着扫把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灰尘,动作随意,面无表情,看不出是虔诚到主动打扫寺庙的信徒。

  除非这就是他的工作。

  娇娇充分发挥嘴甜优势,欢快地跑到老头身边:爷爷,你怎么也在这?

  老头刚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三个人站在自己身边,立刻不耐烦地吼他们:你们怎么还不走?瞎晃什么?不怕出事吗?说着还举起扫把要赶他们走。

  江浮月和沈独闲两人闪身躲开,正要解释就看到娇娇装作被扫把划伤,捂着胳膊哭唧唧道:爷爷你干嘛这么凶啊,我们没有车肯定走不了啊。

  老头没什么坏心眼,见真伤了人便也紧张起来,拉着娇娇另一只胳膊就往旁边的小屋走,干瘪的嘴巴里吐出干巴巴的话语:爷爷不是故意的你来,爷爷帮你擦点药。

  这是老头平时用来休息的房子,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

  一个上层堆满报纸的柜子,两张凳子,一张小床,累了可以躺着睡一觉,角落还有个水池,用来洗东西。

  老头把娇娇按在椅子上,转头去柜子里找药。

  在他身后,娇娇立刻变了神色,抬头对身旁黑脸、白脸两个门神压低嗓子问道:喂?谁有刀?

  沈独闲微微一笑,甩开瑞士刀对着她胳膊来了一下。

  嘶!娇娇倒吸一口凉气。

  老头正好拿了药,灰白的眉毛拧成一团心疼道:疼坏了吧?那扫把看着没什么,划人也厉害的。

  再厉害也没有刀厉害啊。

  很好,又多了一份仇。

  恶狠狠瞪了一眼沈独闲,娇娇变脸一样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老头认真点头:是啊,好痛。

  哎。叹一口气,老头先去旁边水池洗了手,随后才给娇娇上药。

  上药过程中,娇娇趁机询问一些事情:爷爷,你为什么总想赶我们走啊?

  老头抬头看了他们仨一眼,意有所指道:反正你们最好赶紧走,连你们那些同伴一块带走,走得越远越好,别回来。

  可是我们现在走不掉啊。爷爷,你告诉我们原因嘛~娇娇开始撒娇,但老头却像胶水黏了嘴巴,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江浮月见状便在屋子里晃悠,余光瞥到有一份发黄的报纸掉在地上便顺手捡了起来。

  然而捡起来的一瞬间,硕大的头版头条映入眼帘

  《E市突发爆炸?有史以来最严重事故导致死亡人数超过2万!》

  E市!《鬼影惊魂》的拍摄地点!

  大脑瞬间被击中,江浮月正要认真细看新闻内容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们在这啊。

  屋内四人循声望去,看到李婆站在门外,橘子皮堆积的面容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黑暗中,皮笑肉不笑看着分外瘆人。

  她脖子上一串108颗眉心骨的人骨念珠更是给她增加了阴冷恐怖的气息,这次不用祈说,江浮月也隐约感觉到这具身躯中腐朽的灵魂,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老头见到来人是她后明显抖了一下,上药的手收回,紧抿双唇没有说话。

  他在惧怕,惧怕这个比他还要年迈的人。

  还是娇娇按住伤口主动解释:啊,我的手不小心划伤了,这位爷爷正在帮我上药。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李婆走进屋里,笑眯眯地对娇娇伸手要去拽她胳膊:走走走,李婆带你去卫生所看下,这脏兮兮的药怎么可以用啊。

  老头握紧布满灰尘的碘酒瓶,站起身收拾东西开始逐客:你们快走吧。

  只不过不知道他这走,指的是离开屋子还是离开村子。

  娇娇躲开了李婆鸡爪一样皱巴巴的手,转头和江浮月、沈独闲交换了一下眼神,又笑眯眯地对李婆说:李婆,这是什么庙啊?我们看手册上只写了寺庙却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哎。

  李婆挤出满脸褶子笑问道:你们真想知道?

  来旅游嘛,当然什么都想知道。

  那就跟我来吧。

  李婆在前方带路,三人跟着离开。

  江浮月在临走前偷偷把那张报纸放进公寓中,让势念给自己听。

  势扫了一眼,言简意赅概括给他听。

  大致就是老城区化学工厂连锁爆炸,几乎把大半个城市都夷为平地。爆炸事发突然,持续时间较长,还伴有危险气体泄露,所以最终死亡人数超过2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