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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剑鸣(1 / 2)





  沈玉珍不明其意,关切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防众女不明情况,瞎跑出去出了意外,他便继续道:“自从在金陵破了学子自杀案之后,就得罪了什么人。

  税银案之后,这种情况更更加明显,对方早就想置我于死地,所以三番两次地派人来刺杀。”

  沈玉珍道:“郭北县的时候,那些东西……”

  胡谦点点头,“不仅仅有会派人来,有时候也有其他东西。”

  见众人变了脸色,他又道:“不过不用担心,这座宅院已经被我用金符镇住,又有阵法加持,妖魔鬼怪是进不来的。”

  “那我爹娘那边……”

  “那边也是。

  所以我才跟你们说,尽量不要外出,尤其是宁儿。”

  荣宁儿点点头,“相公放心,妾身绝对不会乱跑的。”

  “不过整天憋在院子里,终究不是个办法。

  在我查出对方的真实身份之前,你们一定得好好修炼。”

  沈玉珍几人立即点头称是。

  胡谦道:“上次想考验一下你们的实力,结果全都不肯出手……”

  他说着扫视了几人一眼,最后看着禄儿道:“禄儿,你过来。”

  禄儿小小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疑惑。

  “现在就把我当成是昨天那伙人……你就用……”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家中连个兵器都没有,便将自己的龙渊剑拔出,递了过去。

  “你就用这把剑,攻杀我!”

  禄儿吓得连连后退,更是跪在地上。

  胡谦不欲多费口舌,便叫来乌万年。

  “你们二人对杀,万年,你先让她两下,看看情况在说。”

  禄儿本来还要拒绝,见胡谦面色不善,便只好双手握剑,呆呆地立在原地。

  “动手吧!”

  禄儿虽说只是婢女,但乌万年知道胡谦对几个婢女爱护有加,所以也不敢动手,只等禄儿来攻,届时适当躲避即可。

  谁知禄儿也不敢动。

  胡谦这时来了脾气,“再不动手,就逐出府去!”

  禄儿吓得赶紧挥剑去砍。

  虽说看起来抱着剑都费尽,但这一剑下去,却是呼呼生风,乌万年赶紧躲开,禄儿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将地面劈开一道口子。

  胡谦面无表情道:“再来!”

  禄儿挥剑再砍,这次倒是利索很多,只不过仍然不能对乌万年造成任何威胁。

  胡谦道:“好了,可以了。”

  说着收回自己的剑,乌万年也退了出去。

  沈玉珍道:“相公,既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如相公辞官算了,咱们不问朝廷事情,或许那人就不会再来了。”

  胡谦摇头道:“没用的,仇怨已经结死,躲不掉的。”

  到了晚上,他将阿绣、路宦娘、楚楚、小环、杏儿、迎彩、禄儿、冯姐、娇娜集中在琉璃房,一个一个修炼完成才放离开。

  阿绣作为沈玉珍之下的第一人,自然是第一个上的。

  为防她尴尬,她修炼的时候,只有姨娘三人组在。

  等全部完成,便是婢女五人组,最后才是娇娜。

  九人全部完成之后,饶是胡谦也觉得有些支撑不住。

  不过一想到遇刺的事情,便觉得修炼是极有必要了。

  沈玉珍、荣宁儿和薛柠霜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其实也并非是贪恋欢爱,主要是觉得修炼不能落下。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两人十分焦急。

  第一个就是纯子。

  她自误打误撞破了身子,便想着该如何和胡谦提起修炼的事情。

  可巧禄儿近日来连续双修,便着急着慌地让禄儿帮忙和胡谦说。

  胡谦让她和禄儿几人一同到琉璃房来,等前面几人修炼完毕,房中就只剩下她和胡谦两人。

  “说到底,你是东洋来的人质,如何才能让我相信你的忠诚。”

  纯子跪坐在地,长长的双马尾挨在地上,被水汽沾湿,“老爷要如何才肯相信。”

  “别的倒也无用,有一点你需谨记,凭我的实力,若想覆灭东洋,易如反掌。”

  “奴婢明白,奴婢也有一事,请老爷知道。

  奴婢既然已经是老爷的人,便再无回去的道理,从此之后老爷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生是胡家的人,死是胡家的鬼。

  家里遇刺,奴婢也想出一份力。

  另外,听说修炼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这也是奴婢想要的。”

  若是她只说出力,胡谦必然会怀疑她动机不纯,但既然说出永葆青春的话,这才稍稍相信她。

  况且,有自己在这,她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当即点点头,拍了拍水。

  纯子见胡谦真的同意,心中激动无比,当即退去衣服,晃着双马尾下到温泉中。

  她才刚要举起玉蟾和如意,胡谦忽觉身上干燥,问道:“会说典故吗?”

  纯子早就从禄儿口中听说典故是何意,又曾悄悄偷窥过许多次,哪里不知道胡谦的心意。

  当即点点头,任由双马尾飘在水中,笨拙地说起周公的典故来。

  胡谦一边听,一边问道:“你会针织女红吗?”

  “呜呜…………”

  “说完再吃。”

  “之前只会一点,后来和禄儿姐姐学了,算是熟练的。”

  “会做你们那边的衣服吗?”

  “老爷说的是和服?”

  “对的。”

  “自然是……可以的。”

  “以后准备两套。”

  “是,是……”

  然而才开始坐式,她却忽地又哭了起来。

  胡谦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