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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咬(1 / 2)





  季糖没想到谢立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动作,他愣住,茫然道:先生怎么了?

  青年与季糖的距离不过一个鼻尖,谢立抬起手,将修长的食指抵在季糖的唇前:那是我弟弟,我不喜欢他进来。

  季糖乖乖地闭上嘴。

  可门外的人还没离开,似乎想要直接扭门把进来。

  谢立皱起眉,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握住床杆,另一只手撑在季糖的肩膀旁边。这个动作,能让谢立清晰地嗅到季糖身上的奶糖味,有点淡,但很甜。

  他第一次没从别人身上闻到又腻又浓的香水味。

  谢立俯下身,在季糖耳边轻声道:我们假装在办事,这样他就不会进来了。

  季糖:?

  他没听明白。

  但到下一刻,谢立疯狂地摇起了床,床瞬间发出咯吱咯吱的鸡叫声,激烈得很。

  季糖:他明白谢立想要做什么。

  不过这没关系,他只负责躺平就好。

  可他没想到,谢立拍了拍他的脸,冷声道:给我叫起来,越激烈大声越好,这是命令。

  第205章 谢立3

  季糖:?谢立让他叫?

  即便对方是命令式地要求自己,他也不会主动去叫。

  他偏过脑袋,不去看谢立的眼睛,小声嘀咕道:抱歉先生,我不会叫。

  谢立皱起眉。

  但谢立的摇床搞出的动静已经很大,足以能让人信服他们在里面激烈地办事。门外的人敲了一会门后,便离开了。

  季糖松出口气。

  青年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压,几乎要与季糖的胸脯相贴。季糖抬起手,推开谢立:先生,我现在只穿一件外套他的耳朵尖很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谢立知道季糖不好意思,也没有为难他,便松开了手,坐起身。谢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季糖有点好奇,凑过去:先生,您在打电话?

  谢立瞥一眼他,点头:叫人给你拿一套衣服过来。

  让小孩这么光着身子也不是个回事,毕竟小孩什么都不懂。

  季糖点点脑袋,笑道:谢谢先生。

  没过一会,一个服务生拿来一套衣服,服务生是一名小姑娘,她不经意地瞥一眼房间内的景象,刚好看见站在床边的少年。

  少年只穿一件西装外套,外套很大,一看就是谢立的。

  一向不近人情的谢立先生,竟然能激烈到把对方的衣服都给撕碎了?

  小姑娘脸一红,给了衣服便匆匆离开。

  衣服是一套纯白色的羊毛睡袍,能长,可以拖到季糖的脚踝。

  季糖穿上去后,身子终于舒服了很多,而不是凉梭梭的。

  谢立重新坐回钢琴前,准备录他的曲子。青年节骨分明的手搭在黑白色的琴键上,轻轻地按动,最后熟练而利落地奏起曲子。

  他微微低下头,眉眼低垂,卷翘的眼睫盖住深邃的眼眸。

  季糖在以前,见过很多次谢立弹琴。但那时谢立已经死了,所奏出的曲子无一带有死亡的气息,令人心生胆怯。

  可如今在他面前的青年,仍然拥有着鲜活的生命,能用无限的生命力奉献于自己热爱的事业。

  青年现在奏的是一首叫《欢乐颂》的曲子,曲调欢快干净,富有生命力,是很多人都喜欢听的。但死后的谢立完全弹不出这样的曲子了。

  一首曲毕,这次的录音工作也结束了。

  谢立每次开电台都只放一首曲子,绝对不放多。

  谢立注意到季糖在望着自己,抬起眼眸:你会弹钢琴?

  季糖想起谢立以前教过自己一点钢琴曲,他便点点头:嗯。

  你来试试吧。谢立站起身:就当作给我的生日礼物了。

  季糖突然想起今天是谢立的生日,谢立是因为家族的生日宴会才过来这里。

  好。季糖点点脑袋,乖乖地坐在钢琴椅前。

  谢立教过他很多曲钢琴曲,可他只有一首弹得最熟练,第一次弹那首曲子时,也是他和谢立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那时候朋友邀请他去酒吧,当时有个抽奖游戏,他抽中要上台表演钢琴曲。可他根本不会,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谢立带上了台。

  众人看不见谢立,谢立站在他的背后,站在阴影之处,手把手地教他弹。

  谢立教的那首曲子叫作《水边的阿狄丽娜》

  讲的是一名雕刻家爱上他所雕刻的少女的故事。

  季糖弹得很熟练,白皙的指尖与黑白色的琴键磨蹭而过,诺大的酒店套房内只剩下清凉的琴键声。

  季糖很快弹完了,他偏过脑袋:先生,这份生日礼物怎么样?

  你这份生日礼物有点特殊。青年笑道:这首钢琴曲说的是一名雕刻家爱上他所雕刻的少女的故事,常常用于情人之间的献奏。

  他也不清楚这小孩是什么来路,对他抱有什么心思

  但他现在觉得这小孩似乎有点意思。

  季糖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愣住,攥着衣角不知所措。

  睡觉啦。谢立瞥一眼时间,淡声道。

  季糖环顾四周:先生,我睡哪里?

  你和我一起睡呀,不然你睡地板?谢立挑眉。

  哦季糖点点头。

  谢立关灯,躺上床不久后,季糖也小心翼翼地缩进谢立的被窝里。被窝里很温暖,暖烘烘软绵绵的,季糖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

  可他想起自己还有问题没有问,便强撑着困意,摇了摇青年的胳膊,问道: 先生,您最近有什么行程计划吗?

  谢立挑眉。

  这小孩竟然来打听他的行程计划但自己说出来也无妨,他最近也没什么不可告密的大事要做。

  谢立淡声道:我明天晚上得去一家孤儿院做演出,三天后,威纳音乐会在首都举办,两天后我就得坐飞机前往那里。

  谢立的语气很平淡,可却在季糖的心里惊起惊涛骇浪。特别是谢立的最后一句话。

  季糖清楚地记得谢立死在了威纳音乐会开始的前一天。

  这代表着什么?季糖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

  但季糖连究竟是谁杀死谢立都没弄清楚。虽然很可能是谢立的弟弟,但这也只是季糖的猜测。

  季糖皱起眉。

  谢立没有察觉到季糖的异样,他拍拍季糖的背脊:乖,睡觉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之前面对这些被送来的人,都没有过问名字的兴趣,甚至懒得看对方一眼是男是女,就将对方送走。

  可他这一次莫名地想要知道这少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