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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这般的笑





  剥成大白羊,翻过来倒过去,什么检查,纯粹就是轻薄,林微雨含着羞,却每回都拿他无可奈何,一时云雨,林微雨魂儿直上云端,忽听得吴不赊唤道:“宝贝儿,你看。”

  林微雨勉力睁开眼睛,果见吴不赊手上亮起一团红光,如一只红冠子大公鸡,昂首高啼,吴不赊叫道:“宝贝儿看清楚,神鸡打鸣,马上就要叫了。”

  果然,随着他狂风暴雨的轰击,他手上红光大亮,清清楚楚现出一只大公鸡的影象,那种奇异的感觉,让林微雨更是心尖发颤,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好半天,始才回过气来,紧搂着吴不赊,低声道:“你真是个怪胎。”

  残红未褪,嗔声娇软,一声声动人心弦,吴妖王忍不住得意大笑,笑声传到叶轻红九斤丽两女房里,两女都还未睡,叶轻红便嗔了一声:“这坏蛋,看又是弄出了什么新花样,这般的笑。”

  另一间房里,颜如雪也未入睡,听得笑,轻笑了一声,拥紧香衾,却突然觉得清冷难言,腹中滚热,只恨不得滚去那冤家怀里,让他火辣辣的爱抚,起首再三,却终是怯不过心中羞意,不敢过去。

  挑选两万精兵的事,不要吴不赊操心,交给牛八角就可以了,可惜妖兽上不了天,兽头人身,绝对进不了天门,否则把一万妖兽派上去就足够,两万精兵,只能在追风军中挑。

  先前只装备了十万追风军,吴不赊被杀的消息传回来,群情汹涌,只要报仇,乌静思也发了狠,一家伙装备了五十万追风军,吴不赊回来,追风军大部解散,却仍留下了二十万人,底子便是当日在南山坳与吴国精锐血战的那几万人,这些人经历了血战,对吴不赊更加忠诚,更加珍惜吴不赊所给予他们的一切。

  吴不赊的遭遇,他们的愤怒也最大,普通人类士兵上天,畏于天威,不免缩手缩脚,更莫说造天帝的反,但这些人心怀怨恨,吴不赊只要说一声清君侧,这些百战余生的士兵就没个怕的,挑两万人,精中选优,战力绝对可以保证。

  这事交代下去,联系方面,一边有南释权,一边有西门憨,他们看了牛八角挑出的两万追风军,也是交口称赞,话说牛八角两败赵军,已经是声震天下的名将了呢,听说是他亲手挑选再亲手训练,本来翘一个大拇指的,这回要翘两个大拇指。

  十七王子和西岳帝君都带了信来,一百个信得过,到叫吴不赊看了牛八角的牛头好笑:“老牛成了名将,牛叉哄哄了。”

  可惜牛八角也上不了天,要是牛八角能上天,这事就十全十美了。

  天庭虽然朝政败坏,天门守卫却仍十分严格,象牛八角这种,顶有妖光,是绝对进不了天门的,除非是天界封的妖仙神魔,但这一类妖仙神魔非常少,守门的天兵天将个个识得,冒名顶替可进不去。

  至于吴不赊,他另有办法进去,人身进不去,他变成一根大车把子,趴在装供品的大车上,西岳帝君到时再安排人略加掩护,不可能有问题。

  这一日,吴不赊与颜如雪几个商议,要去尸莲国跑一趟,免得吹雪担心,也要在花长眉等人面前打个幌子,虽说有静修的借口,可当时只定了一百天,而距春晓开花,可不止一百天,时间不够呢,还要找借口,不如先去晃一下,找个什么理由,把不露面的时间延长,颜如雪几个也都赞同。

  尸莲国雄居西北,无论出于任何理由,掌握在手里都是件好事,能不露馅,那是最好,四女也知道吴不赊因祸得福,玄功大进,尤其千变万化,极为了得,到不为他担心,也是,西岳府捉了他去砍了头他都活了呢,还有什么怕的?

  次日,吴不赊辞别四女,至于象大嘴那些妖怪兽人就算了,懒得罗嗦,反正平日理事有颜如雪,吴不赊十天八天的不露面,没人会怀疑。

  起疑也无所谓啊,还敢翻天不成,当即化身为鹰,径往北飞,经过赵国,西岳府懒得去,落下来找到浣花城,在城外果然找到了惜惜墓,有祠有坟,香火颇盛。

  这自然是顾惜惜父母的功劳,心爱的女儿早夭,父母苦心照拂,留下了这千年的香火,不过千年过去,女儿香烟永亨,那做父母的,却在何方呢?他们就没为自己打算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吴不赊感概一番,到顾惜惜坟前,便往里钻,谁知那墓以青砖箍成,糯米熬浆夯土彻成,千年下来,墓墙比岩石还要硬上三分,吴不赊不免又是一番感叹,即冲着樟古佬,也冲着顾惜惜父母爱女的苦心,到不忍以强力毁了墓墙,将身一摇,化出数十条树根,包着墓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条缝,慢慢钻了进去。

  墓室极大,构造陈设,便如一座大屋子,室中无光,但这个对吴不赊自然没什么影响,进入主室,中间一座石台,上面一副水晶棺。

  吴不赊犹豫了一下,他不知看到的到底会是什么,虽然樟古佬说顾惜惜含了什么保颜珠,尸身千年不腐,可谁知道会是怎么样呢,到底过了这么多年,吴不赊不是怕死人,只是觉得,若见着一副白骨,未免可惜。

  即可惜了樟古佬的痴情,也可惜了顾惜惜父母的苦心,心中却又想看一眼,这个让樟古佬千年不忘的女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略停一停,还是跃身上了棺座,水晶面的棺板,但落了厚厚一层灰,棺中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吴不赊又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拂去一部份灰尘,里面的景象显现出来。

  看到一双脚,白色的裙衫,即没腐化也没变色,吴不赊松了口气,把灰再拂去一块,斜着往里看,只见棺中躺着一个白衣少女,双手搭在腹前,眼眸轻闭,仿佛是睡着了,只是嘴唇上没有一点点血色。

  生颜如旧,吴不赊却有些失望,这个女孩子,实话说,并不是很漂亮,难道是调包了,这女孩子并不是顾惜惜,不过吴不赊一想,也就释然了。

  谁会拿一个死人来调包啊,这女孩子绝对就是顾惜惜,父母爱她怜她之心,并不因她的美丑而有什么区别,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好最美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