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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1 / 2)





  荷叶还想说什么,小男孩却不悦的甩开她的手腕,拎起□□、猎物,背上弓箭,朝楼上走去了:我要回去换衣服了13点前记得来吃饭。

  见小男孩背影消失,荷叶面上还带着亲切的笑容,久久没有退散。

  许久,她叹口气:他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要是我能活着出去,他也是8岁了吧,要上三年级了。

  雪麓安慰她:加油,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嗯。

  奇怪,午餐竟然是13点吗?不该是12点吗?

  雪麓想了想:7点早餐,13点午餐,19点晚餐,各间隔6个小时说得过去。

  荷叶不置可否:既然时间充裕,我们去二楼看看小初的房间?

  雪麓自然是说好。

  但他没说的是

  他看懂了小男孩一直在打的哑语的手势。

  【故意的,活该。】

  【傻逼。】

  【我就是你爷爷。】

  【80岁。】

  【午餐是12点。】

  因为小男孩一直在开口说话,很多地球上西方人在交流时手部动作丰富,所以正常人都不会往他的手势是打哑语那方面想。

  嘴里是假话,手上是真话有意思。

  思考着小男孩表里不一的原因,二人到了202.

  仙客来竟然在小初的房间里。

  长卷发的女生看不出方才逃跑的狼狈,她正昂头看小初房间的天花板。

  听到二人脚步声,她回头,松了口气:是你们啊。调查的怎么样?

  二人交换一个眼神,雪麓苦笑:我们去了飘来的海滩那边的礁石区啥也没有。

  荷叶对上仙客来打量的目光,也点头:失策了,还以为厚德叔不让去,会有线索的。

  仙客来这才笑了笑:地图这么大,找不到线索很正常。这才第一天,等剧情推进吧。

  那,仙客来姐你去了哪儿啊?

  仙客来笑意不减:我一直搜二楼呢,也没搜到东西,最后还是来找小初的死因。

  三人各自心怀鬼胎,谁也不再说话,纷纷调查起小初房间。正如尖刀之前所说,小初的这间房太干净了,标准的未入住的酒店房间,什么痕迹都没留。

  离开前,雪麓好心的提醒道:仙客来姐,刚才你在楼下遇到那个小男孩了吗?

  仙客来摇头:没,怎么了?

  小男孩提醒我们,13点前记得去餐厅吃饭,雪麓真诚的说,其他人肯定也不知道,那我们先去提醒其他人了。

  呃,好

  走廊上,荷叶找了个借口去厕所,二人分别在楼梯间。

  临走前,雪麓想了想:荷叶姐,今天晚点来餐厅58分左右,如何?

  荷叶眸色闪烁:我可以信任你吧?

  当然。

  等着荷叶身影消失在三楼,雪麓转身朝四楼走去。

  小男孩住二楼,荷叶去了三楼,六楼查过,五楼安全系数未知,现在最好的调查去处,就是死去的尖刀住过的四楼。

  白日里,有些许日光打进,走廊里并没有那么黑。四楼是普通的小宾馆的装潢,不豪华,却也没六楼那么糟,如果是青年们穷游,选这种干净廉价的宾馆很合算。

  走廊的窗户敞着,长长的丝状窗帘扬起,像无数纸人的裙摆在飞舞。

  雪麓贴着墙,静悄悄的摸到1号房间,拧门

  开了。

  一入眼帘,木质衣架上,正是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应该是小玉婶的房间。

  赌对了,现在临近午餐,小玉婶在厨房,安全得很,雪麓放心的搜查起来。

  房间简朴,但布置的温馨,处处用毛线和蕾丝做成家具套,和小玉婶给人的感觉一样,细心手巧。

  他拉开床头柜,找到了一个羽毛图案的笔记本。

  里面稀稀散散记录着研究的菜谱、种菜种花心得,或者登记缺少的食材和日用品,看来是记事本。

  雪麓直接翻到最后,果然,抽出后面厚厚的夹页,是隐藏的日记。

  越看,他的眉头越紧。

  天啊这也太劲爆了。

  那个该死的小童养媳,每天花家里钱还阴阳怪气的,早知道刚嫁进门就打发孤儿院去了。

  杨厚德这个人极其可笑,享齐人之福不成,就认水月为妹妹?

  果然,他们在私通!!!!水月这个婊|子!!!!她该死!!

  红色记号笔、红色圆珠笔、红色中性笔,粗细不一,狰狞有力的写满了死,触目惊心。

  到8月10日这,日记戛然而止。

  雪麓随手把日记塞到口袋,可他们的装束是夏装,不像医院里有白大褂,口袋藏东西非常明显。

  犹豫着带走还是藏起来时,突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咔、咔、咔是高跟鞋。

  副本里穿高跟鞋的只有小玉婶!

  雪麓赶紧蒙上隐身衣,缩到了浴室花洒下面:这个时间点回来肯定是取东西,不会有闲情逸致洗澡的。

  果然,小玉婶哼着模糊的小曲儿,径直朝衣柜走来。她踮着脚,从衣柜顶上取下首饰盒,然后对着镜子摆弄起来。

  原来是做好饭了,来戴首饰的那应该很快。

  正当雪麓松了口气时,突然,小玉婶说话了!

  那语调极慢,声音划过喉咙时,宛若黏腻的蛞蝓,让人不适且作呕。这样的语句持续了不到几秒,小玉婶闭上了嘴。

  雪麓吓得气都不敢喘,透过浴室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继续观察女人。

  她戴好了耳环,又戴好了戒指,拨弄拨弄头发,然后

  从怀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东西。

  她拨弄着正方体,然后低声喃喃了几句:厚德是你的丈夫,你要爱戴他。老杨是爷爷,你要尊敬他。旺旺是儿子,你要宠爱他。水月是小姑子哦,不用了,水月已经死了。

  这一串话重复了几遍,小玉婶才站起来:记住了,我是小玉婶,我是家里的女主人嘻呵哈哈哈哈!

  女人喑哑的笑声机械的回响在四楼死寂的走廊里,离去了,雪麓浑身发毛,裹紧了隐身衣。

  而隐身衣失效了,他只能两个胳膊裹紧自己。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