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李团长
第九章李团长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张天洪甚至有些失常，在案发现场转悠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想要找出‘鬼绦’。
依得我想，为什么非得找出来，说不定真就是他弄错了，昨晚那现场我没看出来，莫秋没过去看，真正能确定的就他一个人，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孙法医，现在看你们的了，第一手资料得从你和这位地方的兄弟手里出来，我会让另外几名实际操作处理的同僚帮你。”
反复验证之后，现场的确没有找到所谓的‘鬼绦’，张天洪情绪不太好，秦铁明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不过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安排，其实我心里知道这案子没什么简单，只是单纯的希望他简单而已。
“乔诚，我在想你的出现会不会并不是偶然，听说这具尸体是你的同学，被害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你，你别误会啊，我并不是说你有嫌疑，而是这嫌疑跟着你，不过仅仅是怀疑，现在还拿不准，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继续？”
秦铁明给我的感觉就是在培养我，想让我真正成为灵案组组长，要说能力我肯定有，以前在市刑警队还能使些力，不过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排斥，剩下的已经只是本能的责任感。
“这个，老秦，你是掌舵人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除了推脱，剩下的也只有推脱，秦铁明并没有就这样放过我的意思，也没有再直言相问，就这么盯着我，搞得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秦，秦总，对秦总，我还是称呼你为秦总吧，老秦实在太别扭也不尊重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喊，这好，就秦总好，您别这样看着我，我心虚，就像我真是凶手一样。”
“乔诚，怎么称呼无所谓，我想说的是，能让我秦铁明追着甚至还求着做某一件事，你还是第一个，这是我最后再挽留你一次，我可以放你大假，想好了，是走是留看你这里。”
秦铁明指了指我心口出，什么意思我明白。
“秦总，还是等这个案子结了再说吧。”
“好，我尊重你一切选择，那么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了呢？”
我去，还没忘记这茬儿，秦铁明这是在软拉人。
“第一、找到剧团长，搞清楚演出费出资方已经这其中的每一个来龙去脉。第二、茶馆老板是关键，昨晚我们都守在外面，没有人看到有人进去过，我怀疑今天案发现场出现的情况就是这茶馆老头子搞得鬼，甚至那莫秋嘴里帮助我们的人真的就是，高手都在民间。”
“好，很有方向，和我想的也差不多，目前具体的现场勘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不过肯定是谋杀案，我在这边和茶馆老板聊聊，你立即带人去找到剧团长，并搞清楚为什么钱多的不挣，钱少的反倒去。另外你们提到鸽子，这事我让天洪去，咱们分工合作，随时保持联系，估计在初勘报告之前，咱们能完成这几件事，目前暂时不要考虑‘鬼绦’，一步步的来，先弄清到底谁提前动手杀的这几个人。”
几分钟之后，我和艾文丽找到昨晚三个目击者，并获悉剧团另一组成员的动向，李团长目前已经回到县城家中，需要人带路，三人太多，一人就行，特地挑了昨晚发牢骚的那位被称作老坎的目击者一路随行。
老坎也姓李，坐上车后显得有些拘谨，我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他告诉我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回坐警车。
我再是一笑，气氛一下就缓和下来，老坎也不在紧张，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了解了一下这个李团长的为人，虽有可能是片面之言，但也可能有用。
总体上老坎对这个李团长的评价还行，不过也听得出有些抱怨这个李团长在有些时候分钱不均。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团长舍多求少的做法就可能有问题，至少应该有合适的理由。
小镇离县城比较远，开车一路狂奔都用了半个多小时，七弯八拐终于到了，李团长家的房子让我有些意外，别墅算不上，但也算小洋楼，就算这县城为四线城市，这也得值不少票子，感觉同之前川剧团员所介绍的收入情况有些出入。
人在，一个干瘦的老头子，穿着一文化衫，看不出什么特别，开门的那一刻见到老坎还比较热情，不过我从屋里一胖老太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似乎不太欢迎我们。
也没见客气两句，胖老太直接出门了，搞得李团长有些尴尬， 自个儿给我们倒上茶水，听老坎介绍我是市里来的警察时，倒茶水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茶水也溢了不少出来，细节让我感觉到这李团长应该有什么问题。
“不好意思，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有警官上门，有些紧张，有些紧张，怎么了警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老坎，这…”
“李团长，你紧张吗？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吧？”
“警官，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知道什么事？到底怎么了，老坎，你说说，到底怎么了？”
李团长的表情看上去很焦急，似乎急于表达出自己和案件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有些主管印象思维存在，所以并没有在心中下什么结论，一切等这老头子自己说出来，加以分析佐证，然后什么都能明了。
“团长，出事了，死人了，团里九庚和龚师傅，还有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女娃死了，都死了，而且死得非常吓人，身体里的肉都没有了，变成了木柴尸体。”
“什么，你说谁？李玉华死了？哦，龚师傅他们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团长这反应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原本无论这件事和这李团长有没有关系，他所表现出来的都肯定是就非常惊诧，这很正常，但刚这一句话来，惊诧的确有，但对象却不是很对头，这李团长所关心的好像并不是龚师傅或者那九庚，嘴里出来的第一个名字是李玉华，如果仅仅是这样恐怕都还不能够完全体现出来，关键一个问题是他为了掩饰自己，又不得不提到龚师傅等人。
“李团长，别急，我们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为我们提供些情…”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又不是我杀的人，你们问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团长嘴里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话，神情也有些恍然起来，原本我还以为他是个心理素质特别高的人，之前在我们面前在装聋作哑，现在看来他在之前似乎真不知道，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在这里面没事。
“李团长，现在的情况并不是你想不想说的问题，而是怎么才能排除自己嫌疑的问题，目前我们侦破的重点方向就在你这儿，活儿是你联系的，而且钱不低，而你却并没有选择自己去挣这个钱，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读书的时候，我的教官私下里和我们聊天曾经说过，在某些时候，所谓的做思想工作那都是空话，尤其是在刑警队这一块，时间就是破案的关键，耽搁时间就是在帮助罪犯，所以面对某些特殊情况就得下点猛药，当然我也不至于动手什么，来几具吓唬人的话还行。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龚老师家有病人，这是他主动要求的，平常我们分成两组，一组我带队，一组就是龚老师，这次接到活儿他告诉我最近缺钱，能不能把他们组安排茶馆那边，我同意了，绝对不是故意，他们一路的都是老搭档，所以我没去。”
李团长双手抬起，一个劲儿的摆手，脸色也由红转白，艾文丽见这劲儿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李团长，乔组长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想让你知道现在的处境，希望你能把自己知道一切情况都告诉我们，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明白就行。”
效果达到，我也用不着再多逼迫什么，这本身就有些违规，所以很乐意了艾文丽这时候出声，心里还比较佩服她出声时机很准。
“我说，我说，死人的事真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让他们去，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礼拜前的周二下午，李生李团长闲来无事在公园里遛弯儿，偶然间听说就这个公园里有人摆摊算命，都说很准，李生个人还是比较迷信，也想去凑凑热闹，果然不久就见到一个算命摊前围满了人，这算命也稀奇，不仅人算，还用电脑算，摊前坐着的居然还是个年轻人。
当即李生就觉得这种算命肯定是骗钱的，但看了几次这年轻人算别人的命时好像人人都很准，也就来了兴趣，自己也花了十五块钱，准备算算，因为是年轻人，所以也有些故意刁难的意思，无论对方怎么问，他都不说自己的半点信息，结果哪知道这年轻人不仅把自己的前半生经历算了，后半生也算了，连祖宗十八代做过些什么也都算准了，李生立马就彻底信进去了。
然而令李生更没有想到的是，当天下午，这个算命的年轻人主动找到了自己……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张天洪甚至有些失常，在案发现场转悠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想要找出‘鬼绦’。
依得我想，为什么非得找出来，说不定真就是他弄错了，昨晚那现场我没看出来，莫秋没过去看，真正能确定的就他一个人，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孙法医，现在看你们的了，第一手资料得从你和这位地方的兄弟手里出来，我会让另外几名实际操作处理的同僚帮你。”
反复验证之后，现场的确没有找到所谓的‘鬼绦’，张天洪情绪不太好，秦铁明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不过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安排，其实我心里知道这案子没什么简单，只是单纯的希望他简单而已。
“乔诚，我在想你的出现会不会并不是偶然，听说这具尸体是你的同学，被害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你，你别误会啊，我并不是说你有嫌疑，而是这嫌疑跟着你，不过仅仅是怀疑，现在还拿不准，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继续？”
秦铁明给我的感觉就是在培养我，想让我真正成为灵案组组长，要说能力我肯定有，以前在市刑警队还能使些力，不过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排斥，剩下的已经只是本能的责任感。
“这个，老秦，你是掌舵人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除了推脱，剩下的也只有推脱，秦铁明并没有就这样放过我的意思，也没有再直言相问，就这么盯着我，搞得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秦，秦总，对秦总，我还是称呼你为秦总吧，老秦实在太别扭也不尊重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喊，这好，就秦总好，您别这样看着我，我心虚，就像我真是凶手一样。”
“乔诚，怎么称呼无所谓，我想说的是，能让我秦铁明追着甚至还求着做某一件事，你还是第一个，这是我最后再挽留你一次，我可以放你大假，想好了，是走是留看你这里。”
秦铁明指了指我心口出，什么意思我明白。
“秦总，还是等这个案子结了再说吧。”
“好，我尊重你一切选择，那么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了呢？”
我去，还没忘记这茬儿，秦铁明这是在软拉人。
“第一、找到剧团长，搞清楚演出费出资方已经这其中的每一个来龙去脉。第二、茶馆老板是关键，昨晚我们都守在外面，没有人看到有人进去过，我怀疑今天案发现场出现的情况就是这茶馆老头子搞得鬼，甚至那莫秋嘴里帮助我们的人真的就是，高手都在民间。”
“好，很有方向，和我想的也差不多，目前具体的现场勘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不过肯定是谋杀案，我在这边和茶馆老板聊聊，你立即带人去找到剧团长，并搞清楚为什么钱多的不挣，钱少的反倒去。另外你们提到鸽子，这事我让天洪去，咱们分工合作，随时保持联系，估计在初勘报告之前，咱们能完成这几件事，目前暂时不要考虑‘鬼绦’，一步步的来，先弄清到底谁提前动手杀的这几个人。”
几分钟之后，我和艾文丽找到昨晚三个目击者，并获悉剧团另一组成员的动向，李团长目前已经回到县城家中，需要人带路，三人太多，一人就行，特地挑了昨晚发牢骚的那位被称作老坎的目击者一路随行。
老坎也姓李，坐上车后显得有些拘谨，我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他告诉我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回坐警车。
我再是一笑，气氛一下就缓和下来，老坎也不在紧张，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了解了一下这个李团长的为人，虽有可能是片面之言，但也可能有用。
总体上老坎对这个李团长的评价还行，不过也听得出有些抱怨这个李团长在有些时候分钱不均。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团长舍多求少的做法就可能有问题，至少应该有合适的理由。
小镇离县城比较远，开车一路狂奔都用了半个多小时，七弯八拐终于到了，李团长家的房子让我有些意外，别墅算不上，但也算小洋楼，就算这县城为四线城市，这也得值不少票子，感觉同之前川剧团员所介绍的收入情况有些出入。
人在，一个干瘦的老头子，穿着一文化衫，看不出什么特别，开门的那一刻见到老坎还比较热情，不过我从屋里一胖老太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似乎不太欢迎我们。
也没见客气两句，胖老太直接出门了，搞得李团长有些尴尬， 自个儿给我们倒上茶水，听老坎介绍我是市里来的警察时，倒茶水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茶水也溢了不少出来，细节让我感觉到这李团长应该有什么问题。
“不好意思，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有警官上门，有些紧张，有些紧张，怎么了警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老坎，这…”
“李团长，你紧张吗？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吧？”
“警官，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知道什么事？到底怎么了，老坎，你说说，到底怎么了？”
李团长的表情看上去很焦急，似乎急于表达出自己和案件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有些主管印象思维存在，所以并没有在心中下什么结论，一切等这老头子自己说出来，加以分析佐证，然后什么都能明了。
“团长，出事了，死人了，团里九庚和龚师傅，还有经常来找你的那个女娃死了，都死了，而且死得非常吓人，身体里的肉都没有了，变成了木柴尸体。”
“什么，你说谁？李玉华死了？哦，龚师傅他们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团长这反应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原本无论这件事和这李团长有没有关系，他所表现出来的都肯定是就非常惊诧，这很正常，但刚这一句话来，惊诧的确有，但对象却不是很对头，这李团长所关心的好像并不是龚师傅或者那九庚，嘴里出来的第一个名字是李玉华，如果仅仅是这样恐怕都还不能够完全体现出来，关键一个问题是他为了掩饰自己，又不得不提到龚师傅等人。
“李团长，别急，我们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为我们提供些情…”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又不是我杀的人，你们问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团长嘴里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话，神情也有些恍然起来，原本我还以为他是个心理素质特别高的人，之前在我们面前在装聋作哑，现在看来他在之前似乎真不知道，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在这里面没事。
“李团长，现在的情况并不是你想不想说的问题，而是怎么才能排除自己嫌疑的问题，目前我们侦破的重点方向就在你这儿，活儿是你联系的，而且钱不低，而你却并没有选择自己去挣这个钱，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读书的时候，我的教官私下里和我们聊天曾经说过，在某些时候，所谓的做思想工作那都是空话，尤其是在刑警队这一块，时间就是破案的关键，耽搁时间就是在帮助罪犯，所以面对某些特殊情况就得下点猛药，当然我也不至于动手什么，来几具吓唬人的话还行。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龚老师家有病人，这是他主动要求的，平常我们分成两组，一组我带队，一组就是龚老师，这次接到活儿他告诉我最近缺钱，能不能把他们组安排茶馆那边，我同意了，绝对不是故意，他们一路的都是老搭档，所以我没去。”
李团长双手抬起，一个劲儿的摆手，脸色也由红转白，艾文丽见这劲儿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李团长，乔组长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想让你知道现在的处境，希望你能把自己知道一切情况都告诉我们，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明白就行。”
效果达到，我也用不着再多逼迫什么，这本身就有些违规，所以很乐意了艾文丽这时候出声，心里还比较佩服她出声时机很准。
“我说，我说，死人的事真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让他们去，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礼拜前的周二下午，李生李团长闲来无事在公园里遛弯儿，偶然间听说就这个公园里有人摆摊算命，都说很准，李生个人还是比较迷信，也想去凑凑热闹，果然不久就见到一个算命摊前围满了人，这算命也稀奇，不仅人算，还用电脑算，摊前坐着的居然还是个年轻人。
当即李生就觉得这种算命肯定是骗钱的，但看了几次这年轻人算别人的命时好像人人都很准，也就来了兴趣，自己也花了十五块钱，准备算算，因为是年轻人，所以也有些故意刁难的意思，无论对方怎么问，他都不说自己的半点信息，结果哪知道这年轻人不仅把自己的前半生经历算了，后半生也算了，连祖宗十八代做过些什么也都算准了，李生立马就彻底信进去了。
然而令李生更没有想到的是，当天下午，这个算命的年轻人主动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