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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第一男友9(1 / 2)

第344章 第一男友9



要理解?要接受?

乔楚不明白,父母这是怎么啦?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理解?怎么接受?

“振天,你已经十几年没接受过记者的采访了?为什么这次这么高调?”母亲怪罪地问着父亲。

父亲习惯性地捏了捏鼻梁,满眼愧疚地瞧着他,叹息地喊道:“楚儿,爸爸有爸爸的无奈,你要理解爸爸,如果可以,爸爸希望自己能够被劈成两半,一半留在家里,一半在这里。

我的妻子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很多年了,我那边还有一双儿女,你母亲的名望,你外公外婆的名望,还有我妻子的名声让我不能与你母亲结婚。

不能骄傲地告诉世人,你是我乔振天的儿子,就好像我不能骄傲地告诉世人,我五柳散人便是商场上赫赫有名的乔振天一样。”

乔振天偏头疼的毛病很多年了,而这样的病症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他自认为自己智力超群,故此才能够白手起家创建乔氏集团,他自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所以才能够在商场与作画上各有成就,并且都很成功。

但是,这样的男人,他是不是有一颗痴情的心呢?就好像他作为一个画家,会不会只能创造一个类型的作品呢?

这肯定是不能的,他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有了对金钱的渴望,待他满足了物质的需求,他又开始追求艺术,等着他的艺术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他渴望的便是超越这个世俗的生活了。

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他的画吸引了当年名满天下的女明星魏淑儿的青睐,而魏淑儿这样完美的女人,是每个男人的追求,特别是他这种向往完美的艺术者。

于是,他用一副画从魏淑儿的手中得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紧随着开始了他对财富的追求,仅此两年时光,他成为南城的某个小老板,紧随着,他娶了大明星魏淑儿,从此生意顺风顺水。

在他三十五岁的那一年,他们有了乔华这个儿子,在事业一帆风顺的时刻,他拥有了继承人,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啊?

但是,这样的快乐并没有延续多久,魏淑儿在成名时代是整个世界的宠儿,她享受的一切名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华丽的服饰,璀璨的珠宝,高消费的品质生活仅此是她的一种日常而已。

她这一系列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着无数的辛酸与苦辣,需要靠着完美的日常计划才能够实现。

她每天的时间排得满满的,几点起床,几点吃早饭,几点锻炼身体,几点的通告等等问题,都需要被助理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就如同被按上发条的机器人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不能有任何的错乱。

她还如同画中的美人,美丽,魅惑,但是,却不真实,这样的女人真的只能是远观,而不能亵渎,成为这样女人的丈夫,是一种幸运,却未必不是一种悲哀。

特别是,如果这个男人还是靠这个女人发迹的,那么问题就更加严重了,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也习惯了被人吹捧,而作为他的丈夫,他希望自己有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人。

他渴望自己回家之后,等待着他的是他的妻子围着围裙微笑着迎接他的回归,而不是,她依旧在片场拍戏,空洞洞的大房子里,只剩下儿子在摇篮里的哭声,保姆在厨房里做饭,佣人在后院里闲聊……。

他想要去抱儿子,但是,对于儿子而言,他也是个陌生的人,相反哭闹得更加凶。

他想要让妻子在家里带孩子,但是,妻子会反驳他说:“你怎么不在家里带孩子?”

他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但是,他无能为力,他那充满睿智的脑细胞搞不定这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那双画出无数优秀作品的手,也抱不住他那个喜欢乱动的儿子,儿子哇哇哇的语言,他听不懂。

也许是十月怀胎的缘故,妻子与儿子相处的时间也很少,但是,儿子还是喜欢妻子的怀抱,他会抓着她的衣领“呵呵呵”的笑着,那时候,他才能够感觉到儿子的可爱。

妻子也意识到了儿子对于她而言,比她的影视作品更加重要,她渐渐地淡出了屏幕,想要留给儿子与家庭更多的时间,乔振天误以为他的美好生活开始了,但是,他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起源。

妻子淡出了屏幕如同一个退休在家的老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光辉不在,开始感觉自己再不是当年那璀璨闪亮的明珠,随着新时代演员的诞生,她的心也起了微妙的变化,这样的微妙变化,让她性格大变,如同一个进入更年期的女人。

她再不能欣赏他的画,再不能懂得他的艺术,相反,她更加重视他在商业上发展,她渴望自己的丈夫能够成为商场上的第一人,以此来验证自己的幸福?

乔振天对于魏淑儿的爱慕不仅仅来源于她那美丽的外表,也不仅仅是来源于她在经济上的帮助,而恰恰是她看见他的画时的赞赏与欣赏,当这种欣赏不在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再美丽也是外表的美丽,她的灵魂与他的灵魂渐渐疏远。

因为妻子的不懂,他对于创作也好似失去了信心,而这时候,他遇见了一个更加欣赏他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楚红。

那年的楚红,绝对是南城大学的一枝花,那年那个穿着白碎花长裙的少女出现在他的画展上,满眼的崇拜。

而乔振华第一次看见魏淑儿的时刻,是在电影院,她就这么穿着那纯洁的白裙子,抱着一束芦苇,回眸一笑,那种清纯的气息,多少年后,这个叫楚红的少女重新给了他这类似的感觉。

他年轻时对于异性的那种悸动,蠢蠢欲动,是对过去的缅怀还是对青春逝去的不甘,或者想要重新“开春”的幻想?乔振天在这个时刻,如同十年前一样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