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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自此天涯,各走各路(1 / 2)

50、自此天涯,各走各路

屠子卿哪里会知道北堂君墨此时有多痛苦,他刚刚熄下去的情欲之火因为她的主动相邀而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这次他大概也明白对于初经男女情事的女子而言,会恐惧羞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已有过女人,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因而他尽量克制着自己,动作轻柔地将北堂君墨抱起来,慢慢走到床前,又轻轻地将她放到床榻上去。

自始至终他的眼睛都不曾离开北堂君墨紧闭着双眸的脸容,突然间觉得这一切就如在梦中一般:这般娇美无双的女子真的要是他的女人了吗?

“君墨,莫要怕,朕不会伤害你,朕保证……”

北堂君墨一动都不动地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一双手更是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天知道她用了怎样的力气才忍下心头那股想要逃开这一切的冲动。

“唔―――”

炽热的双唇突然压了下来,北堂君墨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屠子卿的吻,她已不陌生,但今晚的他已近疯狂,直到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

“皇……不要……”

自唇齿之间溢出几个模糊的字来,北堂君墨无力的挣扎根本不可能阻止屠子卿。

“嘶”一声裂帛声,北堂君墨身上内衫已被扯落,露出她姣好的身子来。

“不---”

北堂君墨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突然掉入冰窖之中,冷得她猛然巨颤,几乎不胜其寒。

她本能地用双手推拒着屠子卿,慌乱地想要找些什么遮盖起自己的身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君墨,别怕---”

屠子卿似已失去理智,双唇疯狂地留连在北堂君墨周身,想来此时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一定不会离开这个销魂帐了。

北堂君墨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唯可以做的,是尽量将思维扯向别处。

否则,她不保证自己不会把屠子卿一脚踹下床去。

“君墨,朕要得到你,朕要完完全全得到你!”

看到北堂君墨泪眼朦胧的样子,屠子卿轻笑,想也不想地腰身一挺,已深深进入她。

“疼!”、

如撕裂般的疼痛骤然传来,北堂君墨脸色瞬间惨白,本能地仰起了头颈,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痛混着失去处子之身的失落与痛苦之情令她的泪如决堤之水汹涌而下。

然在一片痛苦之中,她脑子却突然出奇地清晰起来,决然地明白了一件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没有办法回头,也不能回头了。

从今而后她就要在这深宫之中陪伴君王,步步为营,想尽办法将皇上的一颗心留住,只要一有机会就救出哥哥们,她就无所谓了。

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于一件事情,做出抉择的过程固然痛苦,让人觉得生不如死,但只要确定了最后的结果,那就什么都不要想,只管放手去做。

不管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至少现在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一念及此,北堂君墨心头已是豁然开朗,将这份屈辱深深埋在心底,更主动伸双臂攀上屠子卿脖颈,微微张开眼睛。

此时的她颊飞双晕,自是娇养无限,“皇上能不能……轻些,我……我好疼……”

“呵呵呵---”

正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屠子卿闻言轻笑,大颗大颗的汗珠自他额上滚落,北堂君墨柔软而芬芳的身子带给他的快感真是无可比拟呢。

“你会喜欢的,朕保证!”

话落他再次低下头去吻住北堂君墨轻启的双唇,下身却加重了力道。

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的北堂君墨已感受到某种快、感正自升起,这让她既隐隐期盼,又深深恐惧,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配合到屠子卿,只好尽量放松自己,任由屠子卿对她予与予求。

“四皇子,天快亮了,你不休息吗?”

凝眸静静出现在屠羽卿身后,神情淡然。

屠羽卿这个样子已经有好几天,特别是昨晚听到北堂君墨为屠子卿侍寝之后,他更是一夜未眠,不是心疼那个女子是什么。

“凝眸,你怪我吗?”

屠羽卿回眸看她,那天过后,他们一直没有再说到这件事。

“不会,奴婢知道四皇子是有苦衷的。”

凝眸笑笑,主子性子一向隐忍,她就怕他有事情不说出来,独自一人承担。

“苦衷?呵呵,”屠羽卿自嘲地笑,“人人都是有苦衷的,为了什么苦衷,就可以伤害别人吗?”

凝眸沉默,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

屠羽卿自是看得分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去。

那条路上的冰雪已经融化,湿漉漉的,在烛火映照之下,反衬着耀眼的光。

“北堂姑娘已经是皇上的人,四皇子日后应该避嫌。”

凝眸知道这话很大胆,但有些话她不得不说。

“……我知道,不然我怎么会什么都不做。”

屠羽卿條地握紧了拳,脸色开始发白。

他自是不好过,但同样不好过的,还有屠子卿。

昨晚芙蓉帐暖度春宵,屠子卿还没起身,太后身边的人便来传话,说是太后要见他。

“皇上,太后要见你,一定是为了我。”

北堂君墨将锦被拥在胸前,抬起身子来,满眼忧郁。

经过昨晚,两个人之间已是亲密无间,有些话也比较容易说出口了。

“君墨,你不必担心,朕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手指头,太后也一样。”

屠子卿温柔地笑笑,轻轻捏了她小鼻子一下,随即起身,“来人,为朕更衣。”

待到屠子卿穿戴整齐,才要出门时,北堂君墨一把抓住他,“皇上,你要小心,我不想你有事!”

“放心吧,小丫头。”

大概是感受到北堂君墨对他的关切,屠子卿心情大好,安慰似地对她笑笑,往栖凤宫去。

北堂君墨慢慢躺回床上,全身上下的酸痛好不难受,从一个女子变成女人,这其中的挣扎,又有谁人知。

他们两个说的没错,太后召见屠子卿,确实是为了北堂君墨。

“母后对君墨有成见?”

屠子卿怒极反笑,放在膝上的双手已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才进来栖凤宫,没说上两句话,太后就要他把北堂君墨送回浣衣局,他不气才怪。

“皇上说这话,是说哀家别有居心?北堂君墨到底是个囚奴,哪有资格侍寝?”

太后也恼啦,这屠子卿从一开始就对她冷眉冷眼,现在当了皇上,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算什么事!

她没有资格,谁有?”

屠子卿冷笑,看都不看人家,摆明了没把人看在眼里嘛。

“皇上!”太后咬牙,啪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这朝政之事皇上可裁决,后宫之事,哀家说了还是算数的!那个北堂君墨就是个祸水,你今天就把她送回浣衣局去,否则---”

“怎样?”

屠子卿眼神一寒,慢慢站起身来,眼中居然布满杀气!

“哟,皇兄来啦,怎么不坐下说话?”

还好,屠岳卿适时走了进来,一见这剑拔弩张的气势,少不得吃了一惊。

“岳儿,怎么跟皇上说话呢,还不见礼?”

太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怒火压下去。

这时候跟屠子卿闹翻脸,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再说,她今天叫人来,主要也不是为了这事。

“啊对了,”屠岳卿恍然大悟一样的,“我都忘了,皇兄已经当皇上了嘛,臣弟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