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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断袖之癖吗?朕满足你(2 / 2)


薛妃失去理智的仰天大笑,“哈哈,君洌寒,你和你娘那个贱人一样,不过是个下贱的胚子,你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皇位是灏南的,是灏南的哈哈”

君洌寒冷冷的看着她,哼笑,“那姨娘就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朕如何一个一个的击败他们。朕绝不会让姨娘失望的。”

他丢下一句,拂袖转身,而此时,飞澜就站在屏风之外,连躲闪都来不及。他看着她,深邃的褐眸敛了所有情绪,反而让飞澜越发慌乱。

她将头压得极低,根本不敢看他,只觉得胸口中心脏狂跳的厉害,好似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孩子一样。而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冷漠的将她向外拖去。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他步子极快,一路走出清凉殿,飞澜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因为几天前刚下过雪的缘故,青石板路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发出嘎吱的清脆声响。

而不远处,一排宫灯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正是大太监徐福海。君洌寒高大的身体遮住了飞澜视线,以至于他突然停住时,飞澜来不及收住脚步,硬生生的撞在了他坚硬的脊背。

君洌寒的脸色依旧十分难看,他盯着徐福海,不耐的开口,“你最好是有要事禀报。”

徐福海踉跄的跪在地上,眼角余光瞥了下飞澜,有几分犹豫。

“有话就说。”君洌寒越发不耐。

“岂秉皇上,洛贵妃有孕了。”

徐福海的话犹如平地惊雷,不仅仅是飞澜,这一次连君洌寒都有片刻的惊错。洛青缨有孕怎么可能不,不可能,也不应该。

他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想要去抓紧什么,而飞澜却快一步挣脱了他的钳制,她那样的固执而决绝,为了脱离他,腕间甚至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去把风清扬给朕叫来”他低吼了句,转身看向飞澜,她低着头,以至于他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却有一种淡淡的隐痛在彼此之间逐渐涣散。

他深深的看着她,迟疑片刻后,才沉声道,“在清凉殿,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统统忘记。”那般霸道的语气,并非恳请,而是清清楚楚的命令。

飞澜屈膝跪地,平静道,“臣遵旨。”

君洌寒有短暂的迟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而后,拂袖而去。

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飞澜依旧笔直的、僵硬的,跪在原地,白色雪衣翩飞,如同堆砌的雪人一般。

养心殿内,风清扬战战兢兢的站在君洌寒面前,虽然龙榻上的男子温润如玉,但风清扬就是知道,他动怒了,并且是非常的恼怒。

“风清扬,你是不是该给朕解释一下,洛青缨为什么会怀孕你给朕弄那些花花草草的时候,朕记得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

君洌寒做事一向不留余地,他曾经让风清扬配了一种药,女子服下后,会终身不孕。但风清扬妇人之仁了,他觉得残忍,所以,他按照古书找到了这种绝息花,只要龙涎香相遇,同样可使女子不孕,但如今,却出了洛青缨这个意外。

“回禀皇上,臣已经去洛贵妃的寝宫查看过,听她宫中的侍女说,贵妃对花粉过敏,所以剪掉了花芯,以至于功效大打折扣,才会出现意外。”

君洌寒单手托腮,敛眸不语,一双深谙的褐眸中,席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觉得十分可怕。

气氛一时间沉寂了下来,风清扬自问没有他沉得住去,于是开口道,“皇上,洛贵妃的孩子不能要,洛青川此人野心太大,难保不拥兵自重,挟天子以令诸侯。”风清扬跟随飞澜在边塞呆了五年,他自是清楚洛青川的为人。

“嗯。”君洌寒应着,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风清扬却追问,“皇上可有何打算”

又是沉默,半响后,君洌寒才缓缓吐出一个字,“等。”

“等”风清扬不解。

君洌寒一笑,城府极深。“洛青缨的事,不必我们动手,现在,只怕有人比我们更坐不住了,借力打力才是上策。何况,这或许是一个契机。”话落间,他的眸色又深谙了几分。

契机风清扬不解的愣了片刻,但跟在君洌寒身边久了,他早已学会不该问的不问。

不知最近是否是多事之秋,洛青缨的事尚未解决,便发生了一件更为头疼的事,京城十万御林军统领庞统被暗杀,刑部查了十余日竟一点头绪都没有,帝王震怒。

养心殿中,刘锦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而主位之上,帝王专心的批阅奏折,整整晾了他半个时辰。

刘锦跪的几乎麻木,忽听啪的一声,一摞奏折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帝王温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自己看看这些奏折,豫南王、庄氏、还有朕那个二哥,都盯着御林军统领的位置不放,无论落在他们其中谁的手中,朕这个龙椅也就做到头了。”

刘锦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屁声都不敢吭。他、庞统、风清扬都是帝王一手调教,更是帝王心腹。出事之前,君洌寒曾命他调遣暗卫保护庞统,那时,帝王已意识到危险。要怪就怪庞统好色贪杯,庞统死在风月楼头牌歌姬宝儿的床上,倒是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告诉刑部三天内给朕结案。”君洌寒冷声又丢出一句。

刘锦一急,战战兢兢的回道,“皇上,此案全无头绪,莫说是幕后主使,连半分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也不可能破案”

未等他将话说完,啪的一声碎裂声响,青花茶盏在他脚边碎裂,伴随着的是帝王冷怒的声音,“查不到真凶就弄个替死鬼,这种事刑部不是最拿手,还用朕来教你们”

“是,臣领命。”刘锦总算是懂了,帝王的意思是不打算在查下去了。

再追查下去又能如何,除了他的那位好二哥,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有这个通天的本事暗杀御林军统领。即便搜罗到证据,他目前也动不了君灏南,那又何必浪费心里继续追查下去。

“皇上,目前最棘手的是找人接替庞将军的位置。”刘锦不怕死的又道。

帝王冷漠,一双墨眸深沉的骇人。静默良久后,才听得一句,“你退下吧,朕自有主张。”

刘锦尚未离开养心殿,只听殿内帝王对徐福海吩咐道,“宣慕容飞澜入宫。”

刘锦脚步一顿,他终于明白皇上今日为何如此动怒。边塞战事一了,君洌寒便不打算再将飞澜卷入漩涡之中。但如今庞统一死,有能力接替这个位置,又值得信任的人,就只有慕容飞澜一人。

刘锦走后,君洌寒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宫殿中,心绪莫名的烦乱。他一直尽最大的努力让飞澜远离纷争,他想倾其所有的护她周全,终究还是做不到。这父皇临终托付的江山,他必须守住。

养心殿外突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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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吵杂之上,你想要安静的时候,也偏偏有人不让你顺心。

“徐福海,外面怎么了”君洌寒不耐的询问。

“回禀皇上,是瑶华宫的宫人,贵妃娘娘那边又闹起来了。”徐福海一脸为难的回道。

君洌寒冷哼了声,那个蠢女人当真是一天不得消停,自从怀了孩子,这后宫都要装不下她了。

“摆驾瑶华宫。”君洌寒起身,淡漠的丢下一句。

刚迈入殿门,便听到殿内传来女人尖锐的哭闹声,震得耳膜生疼。地上更是一片狼藉,精美茶盏,珍品古玩,能摔的几乎都摔了,他的贵妃娘娘奢侈挥霍丝毫不亚于当初的薛妃。君洌寒俊颜淡然温润,但眸色却冷到极点。

“皇上”洛青缨见到君洌寒前来,扑入他怀中,哭的更汹了。

君洌寒一笑,笑靥如沐春风,却一丝一毫不达眼底。他轻拥着她,低魅道,“又是谁欺负朕的贵妃娘娘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朕可是要心疼的。”

“是不是宫里伺候的奴才不顺心意,朕让内务府再选一批过来。”君洌寒又道。

扑通几声,瑶华宫当值的太监宫女跪了满地,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发抖着。他们在宫中服侍多年,自然知道帝王口中所谓的换一批人并非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

“回禀皇上,娘娘今日晨起身子便不适,御医开的安胎药越喝肚子越痛。”掌事宫女荷子颤声回禀道。

君洌寒剑眉一挑,看向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爱妃是怀疑有人要害你”

“臣妾不敢妄自定论,一切但凭皇上做主。”洛青缨弱声道。

君洌寒心中冷笑,若是不敢,也无需上演今儿这一出了。“哪个御医开的方子”君洌寒问。

“御医院的张御医。”荷子答道。

“徐福海,你去处置吧。”帝王又道。

“老奴遵旨。”徐福海躬身退了出去,皇上的意思,自然是要这个人在宫中永远消失了。这张御医莫名当了炮灰,也的确无辜了些,要怪也只能怪他时运不济。

“朕命风清扬亲自照料你的胎,这下爱妃可以放心了吧。”

“还是皇上疼惜臣妾。”洛青缨娇笑着靠在君洌寒胸膛撒娇,“皇上今夜留下来陪臣妾好不好”

“嗯。”君洌寒含笑点头,将她打横抱起向内殿而去。

洛青缨靠在他怀中,青葱的指尖挑逗的划在男子结实的胸膛。气息极尽暧昧,但君洌寒的眸子却是冷的,没有丝毫情绪之色,对她,他着实提不起兴致,能继续敷衍着,已经是他的极限。

“别胡闹,爱妃肚子里还怀着小皇子。”君洌寒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洛青缨又是一笑,媚声道,“臣妾就知道皇上一定会疼小太子的,他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呢。”

君洌寒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太子说她蠢还真是蠢到了家,且不说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太子这个词本就是后宫嫔妃的忌讳,即便心里这么想,也绝没有人敢这么说,洛青缨当真是个奇葩,不怕死的很。

“皇上。”见他久久不语,洛青缨拉长了语调低唤。她故意说了太子就是要试探一下君洌寒的态度,结果这一试,他当真就不接话了。弄得她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不是不舒服吗那就早些歇息吧。”君洌寒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翻身躺在床榻之上。

洛青缨枕在他手臂,却丝毫没有睡意,帝都御林军统领遇害,哥哥千里传书,让她向皇上举荐自己人,她身怀皇嗣,在皇上面前也说得上话。

“皇上,臣妾听闻御林军统领庞将军被暗杀,十万御林军不可无统帅,皇上要早日定下人选才是。”

君洌寒凤眸微眯,目光紧盯着洛青缨,等着她的下文。过分犀利的眸光,让洛青缨心口一颤,她紧抿着唇,还是将意图说了出来,“臣妾想向皇上举荐一人,中郎将夏弘,此人文韬武略,是难得的将才。”

君洌寒唇角浅扬,带着冷讽,若他记得不错,这位夏弘应该是洛家表亲,倒是有些蛮力,武功还算上的了台面,但脑子里却装了一脑子浆糊,毫无智慧可言。将十万御林军交给这样一个酒囊饭袋,那他堂堂圣朝还真是无人可用了。

君洌寒久久不语,洛青缨心里打鼓一样咚咚狂跳不停,手心里攥了一把冷汗。

“青缨,难道教习姑姑没跟你说过,后宫不得干政吗”君洌寒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情绪。

“皇上”洛青缨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睡吧,这事儿朕会考虑的。”他实在是没有耐心在继续哄着她,君洌寒轻拥她在怀,顺势点了她睡穴之后,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冬至夜寒,冷风刺骨。君洌寒走入乾清宫,远远的只见一抹纤弱的身影站在养心殿前,立于天地风雪之间,那一抹纯白,纯净的不染世间一丝尘埃。

君洌寒大步走过去,将飞澜一把揽入怀中,也不知究竟在殿外站了多久,她的身体都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飞澜的身子一向畏寒,她却在寒风中等了他几个时辰。君洌寒心口一阵阵的抽痛着。

“徐福海,你给朕滚过来。”君洌寒怒吼了一声。

“老奴在,老奴在这儿呢,皇上。”徐福海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君洌寒脚边。帝王的心尖站在殿外,他哪儿敢躲清闲,就知道皇上回来一定会责问。

“谁让你将飞澜关在殿外的她畏寒难道你不清楚吗”

“老奴,老奴”徐福海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反倒是飞澜平淡开口。

“皇上不必责怪徐总管,是飞澜要站在殿外等的,君臣之礼不可废。”她话音刚落,身体却已经被君洌寒打横抱起,向殿内走去。

“自己滚去慎刑司领板子。”君洌寒冷冷丢下一句。

飞澜安静的靠在他怀中,脸色却是惨白的,她懂得,她慕容飞澜从来都没有任性的权利,总会有无辜的人要为她的任性埋单。

养心殿内燃烧着无数个火盆,君洌寒将飞澜紧拥在怀中,她的身体在他胸膛中一寸寸柔软温暖下来,他修长的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独属于女子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君洌寒低头吻在她颈窝。

“还在和朕闹脾气”他温声问道。

飞澜默默摇头,她不能,也不敢。淡声询问,“皇上找飞澜来,是因为庞统被杀一事吗”

“嗯。”君洌寒应了,对她,他并未想隐瞒什么。“朕想让你接替庞统的位置,统领十万御林军。”

短暂的沉默后,飞澜点头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