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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瑾年只是瑾年

第七十七章瑾年只是瑾年

李清秋后知后觉自己还躺在这公子怀中,赶紧站起身来又跪下,“奴婢参见越王,越王恕罪,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认错的话还未说完。

瑾年突然态度转变,嫌恶的摆手,“滚滚滚。”一连三个滚,可想而知她有多厌恶李清秋这样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赵澈皱着眉,似在深思,越王的突然冷漠,李清秋的突然顺从,都是因为他的出现,心里莫名的难受,烦躁,手一挥,将李清秋挥退。

她就是安静不了几日,总会给他惹麻烦。

走远的李清秋回房间换了衣服,将手中的玉佩垂下打量,隐隐可见玉佩的角落有一个年字,年,是他的名字?刚刚他为自己解围,可就欠了俩个人情了,看来得寻个时间还了,虽是这样想,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笑了笑,郁气少了不少,正值午时,便去了几日不曾去的太医院,一进去,就。看到李太医在不停的忙碌着,切草药,称量,期间抬眼,二人对视。

李太医一脸的沟壑较之前好像多了不少,将手上的活计放下,走到了李清秋的面前,欲要解释之前一事,被突然冲进来的宫女打断。

“李太医,皇后,皇后突然肚子阵痛,让您赶紧过去。”这次像是很着急,宫女跑得大汗淋漓,捂着腰肢缓和,待李清秋背上了药箱又开始急急跑回凤梧宫。

蒋亦蕾果然痛得厉害了,在殿外就能听到她一阵阵的怒骂,叫痛。

脚步更快,俩人进去时,蒋亦蕾刚刚从床上翻滚了下来,墨发凌乱,手上多多少少也全是抓伤,她痛到哭喊,一张脸上因泪沾满了凌乱的发丝,没有国母的姿态,像是一个疯子。

双生花并不是那么好服用的,更何况她又服用了单生花,俩花一起服用,医书有记载,每隔三日,痛不欲生,自残身体,意识混乱。

“阿瑾,阿瑾!”迷迷糊糊之中,她不断的叫着这个名字。

“银针!”李太医也是着急,看着蒋亦蕾这个模样暗叹不妙,“你们赶紧压住皇后。”

话落,一群人忙手忙脚的把蒋亦蕾抬回床上,按得紧紧的。

李太医抽出银针,摸索到了蒋亦蕾的通天穴,下针。

银针慢慢没入体内,蒋亦蕾情绪慢慢平缓,圆睁的眼眸慢慢闭上,恍若睡着。

“你们下去,备上热水。”李太医吩咐完,将药箱提了上来,“清秋,书上记载,想要缓解疼痛,又能暂缓药效的穴位,你可还记得?”

李清秋脑中回想片刻,点了点头。

“你来下针,我来配药。”李太医说完,已经开始把上了蒋亦蕾的脉搏,从药箱中翻出记载双生花的一页,细细看来。

针小心翼翼的刺入身体,第十针稳稳落下,李清秋才松了一口气。蒋亦蕾命大,她这样的新手,要是未学过武功,手一个不稳就能要了她的命。

好久,取了针,李清秋将针收好,李太医也忙完了,宫女进来帮蒋亦蕾沐浴,二人退了出去。

前殿,赵澈和瑾年聊着各国的风情,瑾年看着赵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没再出声。端起茶喝了一口,抬眼看到了出来了李清秋,眼光一亮,唇角不自觉勾起,被隐在碧玉茶杯下。

李清秋看到赵澈,脸色平淡如常,反倒看到了越王,淡淡的一笑。

看到了赵澈的眼里,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温声询问,“皇后如何?”

“皇后体虚,需要好好调养,今日开始,下官每日都会来宫中替皇后看诊。”李太医作揖,缓缓说道。

“李太医该好好注意身体才是,既然李清秋是您的徒儿,就由她住在宫中,看完皇后的状况之后,再去太医院与太医商量。”赵澈冷声命令,看着李清秋怀疑的眼神,薄怒回了过去。

就是太闲对吧,有闲情去跳湖,有闲情去和越王谈笑风生,既然这样,那他就找些事给她做好了,以皇后的狭隘,有得李清秋受。

“皇上。”李太医欲要求情,被赵澈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李清秋应了一声是,没有任何的异议。

让赵澈觉得投了一块巨石,砸进了泥潭里,引不起一丝的动静,还隐隐有巨石被吞噬的趋势。

她在冷淡他。这个认知在脑海里无限放大,瑾年的出现让他有了危险感。

“禀皇上,皇后醒了。”宫女前来禀告,赵澈还要说些什么,已经被打断,起身进了内殿。

倒是李太医很是疑惑的看向了李清秋,按道理来说,皇后是不可能这么快醒的,“清秋,你做了什么?”刺蒋后人中穴,强行让蒋后醒来,这样对蒋后身体的伤害可谓不轻。

“明知故问。”李清秋淡淡撇下这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如果她不这么做,就要面对赵澈更长的时间,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去面对他,又如何定义和他的关系,第一次,有了逃避的想法。

走到拐角,四处无人,李清秋兀自拐进了冷宫方向,在没有人经过的地方停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叹道,“你打算跟我到哪?”

话一落,墨色身影自暗处走出,手中执扇轻扇,墨发斜斜飘着,好不风流的模样,“我来呢,就是想告诉你我叫瑾年。清秋叫我阿瑾或者阿年都可以。”

陌上公子人如玉,真真切切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李清秋出了神,看着他嘴角上扬,眼睛里的纯净,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阿瑾?”有种在哪听过的熟悉感,再深想,却是一片空白,李清秋换了一个,叫了一声,“阿年,你跟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的名字?”何必要这么费心?

“不,更多的是想让你知道,我叫瑾年,也只是瑾年。”瑾年笑着,纯净的眼眸多了一丝担忧。

“是,越王可会砍我头?”李清秋昂着头提问,“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可是要砍头的。”半开玩笑的话语,眼睛的认真却是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