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了，我又不傻。看了那么多，能不明白？说到底，我们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只要我们的人民过的开心幸福，那就是值得的。我们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又算得了什么？”

舒扬长叹一口气，伸手摸向口袋，想要抽烟。却又突然想起，这里是不能抽烟的，也只能作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是仔细想想，这个族类，又是指哪些人？我们自己就在内斗不已。”

舒扬耸了耸肩道：“所以我也就看开了，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过这次出来，却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家才能有国。如果对我有再造之恩的人，都不能救助，还谈什么爱国爱家。所以我打定了主意。”

“你先别激动。”

舒扬阻止蔷薇说话，又道：“她若是哪天做了过分的事情，我会尽可能的去阻止她。如果阻止不了，随便你怎么办吧。这个问题，我去西洋洲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虽然很多时候并不平等。但我们要做的，就是尽一切的可能让它平等。”

“你倒是还没完全迷失自我，不过差不多也快了。”

“哈哈，别扯的那么玄乎，向讲哲学一样，那都是疯子才去探讨的问题。”

舒扬笑道：“眼前就有个正事。还记得我们去西洋洲的飞机上出的事吗？”

“当然记得。”

蔷薇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能忘了？”

“你该不会没想过那些人为什么失控发疯吧？”

舒扬饶有深意地看着蔷薇：“但是你曾来都没和我说过，也没有和刘铭说。现在你一个劲的要我回来，为的不就是想让一些事不让我知道吗？其实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

蔷薇微微皱眉，颇为讶异。

“是想说这事追根溯源，与月月姐有关吧。”

舒扬苦笑道：“常馨倩已经告诉我了。我也正要找到她，问个清楚。不管怎样，月月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不能不管。”

“哦。”

蔷薇淡淡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舒扬看蔷薇表情奇怪，皱了皱眉问。

“你都已经知道了，我哪还有？”

蔷薇起身，走到窗前，望向外面。

上午的阳光正好，把早晨的寒气全都驱散了。

“每个人说谎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特定的特点。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擅长说谎眼都不眨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和一般人的情况不大一样。你在我面前，不是擅长说谎的人。”

舒扬微微一笑：“不过没关系，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就像我之前也没告诉过你，我回狮子城的目的一样。”

“我的秘密难道你不清楚吗？”

蔷薇声音有些凄然，回过头来，美目暗淡。

就是傻子，也明白，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舒扬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