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燕之所以来赵国，是因为本宫告诉她，轩辕傲天在赵国，然后她就来了，这说明南宫燕很爱很爱轩辕傲天，那爱，其实不比少。”凤于墨说：“之前在越国皇宫时，你冷落轩辕傲天的那段日子里，南宫燕曾经试图接触轩辕傲天，且……用了媚/药。”

说到此处，他顿住了。

宋缓缓直勾勾地看着他，似是在问，后来呢？

尼玛，后来呢？难道傲天真的被南宫燕给吃过了？

见她的兴趣被勾起了，凤于墨眉梢一挑，“由此可见，为了得到轩辕傲天，南宫燕也是费尽了心机。”他没有回答她心里的疑问。

这若是回答了，就达不到效果了。

“所以，这次我说南宫燕在我的手上，轩辕傲天就来了，他其实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之前我都是在欺骗你而已。”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因为好玩！”他挑眉，不以为意。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跟我说实话？”我去你大爷的好玩！

“因为觉得再欺骗你下去，似乎我有点过分了。其实轩辕傲天对南宫燕至少也是有一点感情的吧？”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的，却淡淡地说：“其实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你自己去感受那些过往，你都能够知道的，你也知道，以前你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是南宫燕一直在照顾轩辕傲天的。”

“若是你没有从我身边逃开，若是你没有再次进入轩辕傲天的生活，他已经和南宫燕成婚了，当初他是如此努力地想要成为越国驸马你也是亲眼目睹的。”

宋缓缓惊叹于凤于墨居然知道这些事情的同时，也不得不想起曾经的事情，她相信轩辕傲天是爱着自己的，但是南宫燕为他付出这么多，他也是一个人，若说他对南宫燕没有感情，那才是怪事。

“你确定还要去见他吗？”半晌之后，他问道。

“为什么不去？傲天对她有感情，说明傲天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我为他感到骄傲，所以我为什么不去？”只要他们不玩暧昧，她就不在乎。

“呵呵，万一他们之间的感情太重了，重到你承受不住呢。”他皮笑肉不笑。

“我相信傲天是爱我的。”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宋缓缓便斩钉截铁地说道：“就算他为南宫燕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了我着想，毕竟我们当初的确是对不起南宫燕，所做的一切都是补偿她而已，傲天知道我的心情。”

望着她微微仰起的下巴，精致流畅的线条，将她的心情完全彰显出来，实在是一个……太大条的女子。

他都说得这么露骨了，她却还是选择相信。行，那就让她相信去吧，越是信任，就越是伤得惨重。

回到宫中，已经是傍晚。

凤于墨并没有立即带她去见轩辕傲天，而是让她去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说什么让她注意形象，宋缓缓虽然心急，但是也很乐意。

可也隐隐约约觉得凤于墨是在拖延时间。

梳妆打扮之后，又被拉下来和他一起吃晚饭……

……

天色完全黑下来，轩辕傲天还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喝酒，只有醉了，脑子才不会那么清醒，不管做什么，都不是心之本意，如此，与南宫燕洞房便也不会觉得难过了。

一杯、一杯、大脑还是很清醒。

“轩辕公子，时辰已经到了。”婢女在他身边唤道。

他望了一眼窗外，天完全黑了。

也罢，也罢，不过是一生幸福而已，换她的快乐、幸福和性命，有何不可？

他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婢女顺势扶住了他，却被他推到一边，“我可以！”

以前在越国皇宫的时候，宋缓缓对他是万分不放心，以至于照顾他的人都是太监，一个婢女都没有，而她还信誓旦旦地说：“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彼时，他捏捏她的鼻子，宠溺地笑笑。

最美的，都是当初。

踉踉跄跄走出房门，南宫燕的屋子就是对面，却原来他们所住的是同一座宫殿，只是他在偏殿而已。

从外面将门推开，入眼的都是一片深红，踉跄走进内殿，女子端庄地坐在床沿上，喜帕盖住她的容颜，却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段。

听见他的脚步声，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砰砰跳动，今晚她已经点燃了香料，希望……能够发挥作用，不要再像之前那夜，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