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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忌日(首推 求收)

第二十九章 忌日(首推 求收)

苏沅璃前世虽然在父亲那里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但是面对古代内功深厚的杀手,并不占任何优势,甚至在几人的围攻下,逐渐败下阵来。

云无殇在一旁看着被围攻的少女,虽然她的招式从未见,但少女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一看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这时的她和刚才对自己犯花痴的女子截然不同,看字少女的坚毅的神情,一种宁死不求饶的态度,云无殇慢慢地起了兴趣,终于在少女被杀之际,开口阻止了暗卫。

苏沅璃刚从鬼门关活过来,紧绷的身体还未放松便听到对方问道,“今日我放你一命,记住,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怜悯,滚!”

话语刚落,就看到苏沅璃以前所未见的速度跑离这里,帅哥虽然好看,但是自己的小命更加珍贵,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殿下,要跟着他吗?”

“看着她,不要打草惊蛇。”看着眼前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少女,云无殇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探究一个人的想法,可是此时他并不知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第一步。

脱离虎口的苏沅璃,一直跑,直到确定安全以后才慢慢停下来,刚才那件事应该算得上是自己这两辈子做的最刺激的事,虽然刚刚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不过苏沅璃不后悔。

看着眼前紧闭的城门,现在天还没亮,然而已经有不少商贩挑着自家的东西在门口等着开门。

苏沅璃也不知自己在门口坐了多久,渐渐地天变亮了,估摸着到了卯时,城门终于打开,便跟着商贩一起进了城。回到书局,一大早就碰了一个自己绝对想不到的人。

“谢公子,你怎么在此处?”苏沅璃的脸上掩盖不住惊讶,这可是天刚刚亮,看他这样子,发丝随意的披散,惺忪朦胧的睡眼,像似刚刚从里面的房间出来。

“柳兄,这么早就起来读书了,佩服佩服!”

苏沅璃总觉得上次他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太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带着一分探究,两分兴致,还有几分不明了的感觉。

谢湛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沅璃,才开口说道,“柳兄,昨日在下看到你住进书局的举动,大受启发,这才发现这里环境清幽,无人打扰,乃是一个读书温习的好地方,所以这才也租了你隔壁的那间房。”

如果苏沅璃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总共就两间房,现在被他们两个都租了,老板住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折腾一晚上,快要累死了,谁都不能阻止自己睡觉。

回房以后,二丫也刚起,见苏沅璃从外边回来,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从外面回来,到哪里去了?”

“啊!床,我来了!”苏沅璃连跑带跳地奔到床边,然后向床狠狠地砸去,王雨萱看到这个她这个样子,刚到嘴边的话也没了,只听见她呢喃着,“我就睡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以后一定要叫醒我。”

“你睡吧,我去做饭。”

两个时辰以后。

“二丫,你做的菜味道真不错,以后谁娶到你就有福了。”

这话刚说出口,苏沅璃就想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偷偷抬头看了看二丫的脸色,果然……

“二丫,对不起,我不该提……”

“你不用道歉,我已经走出来了。”她努力地抬起头,努力地使自己笑,笑得令人有些心疼,“表哥,表哥他也希望我过得开心,所以,我会努力开心地过每一天的。”

说完以后,她努力地点了一下头,看着这样的王雨萱,苏沅璃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低头继续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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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清晖园。

清晖园是瑞王府的主院,也是明惠长公主和瑞王的主院,居于瑞王府正中,占地面积庞大,园中一眼望去尽是假山怪石,奇花异草,争相斗艳,不过这其中最最著名便是那温室里品种齐全的兰花。

温室里一女子手持陶瓷花浇,翻弄着土壤,女子的动作很娴熟,如果不是一身的气质,看着那熟练的手法会让人以为是一名技术高超的花匠。

“二货,你在这里看什么?”一身粉色绸缎衬得肖锦华看起来甚是可爱,“咦!那不是公主吗?你怎么不去请安!”

说完,肖锦华便拉着墨景誉前往,墨景誉看着温室里的母亲,有些心疼,便拉着肖锦华离开了。

肖锦华看着眼前的墨景誉,板着一张脸,很眼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地哀伤,便小声地问道,“你怎么了?”

墨景誉没有马上回答她,良久,才看着肖锦华,眼里有些嘲讽,说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肖锦华回想一下,这才想起,恍然大悟,带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阿元的忌日……”

“你给我住口,阿元没有死,没有死!”突如而来的吼叫把肖锦华吓了一跳,以前的墨景誉虽然总觉得自己烦着她,但看在两家的交情份上,对自己从来没有恶语相向,这是第一次,墨景誉如此大声地对自己说话,肖锦华的内心有些委屈,但是她不认为自己错了,阿元已经死了,为什么整个瑞王府的人都在自己欺骗自己,为什么不愿意从过去走出来,已经整整十年了。

想到这里,肖锦华鼓起了勇气,说道,“墨景誉,你给我听着,阿元已经死了,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掉到那么深的江中,一个五岁的女孩怎么可能活下来,你要认清现实!”

墨景誉,就算你再不喜欢听,我也要帮你从过去中走出来。

“呵!”没有想象中的失控!墨景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失望,眼神有些让肖锦华害怕。

“肖锦华,这几年你一直追着我,大半的时间是在瑞王府住着的,我爹娘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来疼,你扪心自问,你有把他们当父母吗?”

“我当然……”肖锦华急着开口解释。

“你扪心自问――”墨景誉加强的音量,接下来说了一番更不留情面的话,“你只不过把对我爹娘的好当成得到我的筹码,如果是你最亲的亲人下落不明,你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寻找,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没有得到死讯,然后有一个人突然来劝你,说他已经死了,风轻云淡地告诉你不用找了,因为肯定死了,你是什么想法?”

“如果你把瑞王府当成家人,把阿元当成妹妹,你还会说这种话吗?”

“不会,但是你还是说了,因为你打从打心里就觉得自己是局外人,要点醒我们,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瑞王府的人很脆弱,十年了,还是无法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

墨景誉的话字字珠玑,如一个重锤一样砸到肖锦华的心里,让她无处遁形,现在的她就像是被人剥开长久的伪装,内心的阴暗被赤裸裸地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