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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结婚证曝光了他们的关系,事情穿帮了(2 / 2)


以他那锐利的眼光看来,这个谎是圆不了的。

“姐,你……你还是招了吧……因为刚刚我和小菊姐已经招了……”

芳菲在那里小声的泄着她的底气。

“哎,你可别怪我们,这得怪你自己。为毛不把这照片删了?又为毛不把手机带在身上?谁知正巧又被桑姨给瞧见了……”

菊珛潜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大声的说明自己真的没有出卖朋友,以此来表示自己很清白很无辜。

两个知情人氏的话,逼出了芳华一身大汗。

“我……我……”

从小不善于撒谎的芳华姑娘心虚的接不上话了。

这光景,看得某个男人心里不忍极了,人家可是敢做敢当的真汉子,当即来到芳华身边,直接把责任全给揽下了:

“阿姨,请您别怪芳华,这全都是我的错。婚姻大事,本来我该一步步缓着点来的。只是,当时我和芳华都喝了点酒,就没顾着后果先把证领了,以至于两边的家长都没有通知,匆匆就把这事给办了。说来,全是我考虑不周,几位长辈要怪就怪我吧……很对不起……”

秦九洲恭恭敬敬冲在场的长辈鞠了一个躬,态度非常的真诚,礼节非常的到位,语气充满了歉疚。

可桑缘没瞅他一下,冷哼着再度叫了起来:

“芳华,这可是婚姻大事,都不和家里人说上一说,人也不带来让我看上一眼,就这么草草结了,这件事,你真的是做得太太太过于草率了……你这么做,有把家里这些人放在眼里?记在心里么?真是都白疼你白护你了……”

神情是极度不快的,语气是极度不满的。

其实呢,这个秦九洲,她是看得下眼的,这个人的卖相还是老好的,但是,对此之外,她对这人没半点了解啊……

哦,对了,另外,从他能迅速的安排医院,到联系专家来动手术这一系列的动作来看,这人的人脉圈是相当相当广的,而身上的穿着也说明了他是一个非常有社会地位的人。

可除此,这人等于就是一个陌生人。

而据菊珛交待,芳华对他的了解也不够深——看看那个结婚的日期,就能看出名堂来,当时他们结婚是何等的匆忙。

前天才回家哭诉自己和韩启政分手了,伤心得那是何等的肝肠寸断,隔天就和人领了证,那孩子得多犯混,才会把自己这么匆匆给嫁了呀?

而这个男人又得有多着急,才会这么闪电战似的把人给娶了?

如此不尊重女方家长,在他们这些老思想的父母长辈看来,就是对配偶的不尊重。

正经人家,都是得按着传统规矩来的,虽然现在结婚,不像中国古代那样注重三媒六聘,但是,该有的礼数,同样不能少。婚礼这个形式,说来是挺让人遭罪的,但是,只有遭了这份罪,才能算是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生大事,是大明正大的一对儿。

“妈,这个事吧,是我做的有点不孝。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

抚了抚发疼的额头,她上前想抱住生气的母亲。

桑缘哼哼的不让抱,用手搁开了,还以手指指着她,指控道:“别来给我灌迷魂汤,事情都穿帮了,你这死丫头还想骗我?学坏了是不是?是不是?”

芳华不管,扑上去一把黏乎上了:

“您就原谅我吧!我也是……我也是想重新开始,只是这步子跨得太大了点……我又怕您和爸知道了不安心,就想能瞒一时就瞒一时,然后,我会挑个合适的时机和你们说的……只是没想到被发现的这么早……我没学坏,我一直乖乖着呢,只是这一次……我……妈……”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这时芳爷爷插上了话:

“好了好了,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说,桑缘啊,你呀,也就别和这丫头较真了。这孙女婿,我是中意的。老婆子,你说是不是?”

芳爷爷在边上,瞅着这秦九洲露出了满意之色。

芳奶奶跟着点头:“是不错啊……这事啊,就这么着了……回头啊,等必天醒了,出院了,身子养妥了,就该把这丫头的婚事,妥妥的办起来,那才是正经事……”

“谢谢爷爷奶奶不怪罪。”

秦九洲可会见风使舵了,马上就改了口。

“是啊是啊,我瞧着也好!彬彬有礼的,处理大哥这件事上头,也办得漂亮,大嫂,你呀,就别挑剔了,这样好的女婿,你还要嫌什么呀?再说了,现在这年轻人,都爱自己作主。有些小年青,都不想办婚礼的呢!又不是小孩子,结婚就结婚吧,这是大喜事,被你这么一闹,喜事都不喜了……”

芳华的叔叔芳必礼也在那里称好。

芳华的婶婶则在那里叹:“可不是,我昨天个还在想呢,这么体面的人,也不知娶了没,要没娶了,我还想把我表姐家的给介绍过来呢,想不到,原来我们家芳华早把人给收了呢……这越发的好了不是吗?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不错的,他是结过婚的,又比二妞大那么多……”

桑缘想想就替女儿委屈啊,极其郁闷的叫了一声,却又马上收住了嘴,看向秦九洲时,语气仍是生硬的:

“芳华,你出来,妈有话要好好的和你说一说……”

她一把就将芳华人拎了过去往外走。

在越过秦九洲时,又顿了顿,转头递以厉目:“秦先生,你别走开,回头我还有话要和你谈!!”

“是。”

秦九洲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只因为这里的人,皆是芳华的家长,他必须给予他们应该有的尊重,才能表现他对芳华的重视。

*

楼下,桑缘走在前面,芳华跟在后面,满面的春色是那么的迷人,可母女俩却都像没看到似的,脚下走得飞快,行色那么匆匆。

忽然,桑缘转头,沉着脸,一根手指狠狠指往芳华的额头戳了戳,气大的叫了起来:

“死丫头,这么糊涂的事,你居然也能做得出来?这里装的是什么?你说,是浆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