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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看上了你(1 / 2)





  耿雪直接把张扬拷了起来,银铁色的手铐连着大床的床柱,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依旧笑得张狂。他的眼里不仅有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还有十足的奸计得逞的愉悦。

  那副手铐是从张扬身上扒下来的,不仅如此,耿雪还扒出了他的配枪。

  “你这是来卖身呢,还是来杀我呢?”耿雪的眼威胁性的眯了眯,食指绕着扳机护环转了几圈,玩出了花样,又向着墙角随手开了一枪。

  “咻——”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门外的干将吓了个激灵,赶忙敲了敲门朝里面喊:“大小姐,您没事吧。”

  “滚。”耿雪冷声答道:“给我爹带句话,对付个男人而已,不用派你来监视我。”

  “是……”

  “现在谈谈咱俩的事儿,你带这个东西来什么意思?”耿雪握着枪直直地逼近张扬,烫人的枪口在他的腿根处蹭了蹭,逐渐下移来到了紧涩的小穴。

  “操!”

  张扬的笑瞬间就僵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嗯?”她试探性地往里推,刚刚使用过的配枪还带着炽热的温度碰到皮肤就令人烧得慌。

  “大小姐……不,祖宗!你先把枪放下。”

  张扬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糟了,玩儿脱了。

  他可不想枪突然走火,被子弹从屁眼直接射到天灵盖,那死的也太惨了吧!

  想想就丢人!

  耿雪审视的目光落到了张扬紧密的穴口处,略带晶莹的小穴还在微微的收缩着。他嘴上讨着饶,好说歹说才止住了耿雪把枪继续往他身体里推的念头。

  明明知道这种顺从的样子是假象,但她毫不介意。

  猎物就是要野性难服才更加有趣。

  耿雪嘴角上扬,又重新拿起了扔在一旁的震动棒。

  不得不说张扬那句话,仔细想想还真令人恶心。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死死盯在了他的臀上。张扬的窄臀饱满又富有弹性,长期的锻炼使他的臀肌无比的结实,又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原因,那处肉显得特别的白。两个臀瓣看起来就像大白馒头那样,又香又好捏。

  她恢复了兴致,握着震动棒的一端,开始缓缓地向他的内里推去。

  被异物挤入体内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为此张扬倒吸了一口凉气。震动棒继续深入,身体就裂开似的没了知觉,连带着看向耿雪的眼神逐渐蒙上了恨意。

  “不服?”耿雪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眼神,手上的力道加重,按照刚才的记忆,找到了那块脆弱的腺体。

  “嘶——”

  男人的呻吟声低沉又沙哑,还夹杂着一些无意识的哼哼。粗大的振动棒刺激着内壁,强烈的快感沿着肠道流过全身直达大脑。

  这种炸裂般的快感与他之前所体验过的毫不相同。侵略者变成了被侵略者,震动棒每往腺体撞上一次,他精壮的腰就软了一寸。

  耿雪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揉搓着张扬胸膛上艳色的凸起,把它玩的又红又肿,立了起来。

  “嗡嗡嗡……”震动棒的开关被打开,顶端挤着腺体激烈冲撞。

  “操……你还…有、…完没…啊……完!”

  过电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像鞭子一样抽打过全身。张扬握紧了拳头,手铐也在挣扎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九浅一深这种技巧也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张扬恨得牙痒痒。娘们儿兮兮的躺在别人的下面浪叫,让他一刻也忍不下去。

  耿雪操的一次也比一次狠,不再去追求什么技巧,每一次都用了全部的力道往他的体内深处撞去。

  “张扬。”她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对方也毫无拒意地迎了上来,“你看好了,现在是谁在操你?”

  张扬的抗拒从牙齿缝里喊了出来:“是畜生!”

  行吧,自己就不该给他说话的机会。

  耿雪堵住了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与他进行湿润过头的热吻,势必要从他的嘴里撬出讨饶的声音。

  “操…你他妈……啊……慢点……”

  张扬的俊脸扭曲起来,滚滚的情欲连着不知疲倦的机器震动让他抖个不停。刀锋般雕刻的五官混着汗珠,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性感。

  耿雪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变红,命根也越来越涨,便将玩弄着他乳头的手移到了他青紫的下体上。

  张扬在痛与爽之间不断游离,过猛的涨麻感逐渐转化成了酥麻感刺激着他的喉咙,嗷嗷直叫。

  随着越来越快速的动作,他扑腾地也越来越急。富有磁性的嗓音吼起来就像荒野上的雄狮,张力十足。

  突然他强烈的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失神。大量的精液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顺着下体往穴口处流去,湿湿哒哒地糊了一片。

  震动棒被耿雪拔了出去,她穿着仿真型的穿戴式假阳与张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这是人干的事?

  “你、给老子……啊…记住……”张扬咒骂出声,这一种被操的状况根本无法发挥出他的祖安水平。

  他咬牙切齿地反抗着,又不敢真的动的太狠。双腿被抬高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他的嘶吼响彻房内。

  “哭了?”耿雪疑惑地出声,抹去了他脸上的水渍。

  “靠!”他猛地扭过头去。

  张扬哭的理由,打死他都不会承认。倒不是觉得委屈什么的,就仅仅是因为被操的太爽了,生理上的反应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耿雪看着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笑的恰到好处,就像春天里的苞米,粒儿不大,但特有嚼头,越瞧越能品出味儿来,看得张扬直愣愣的。

  发软的穴口被操的又红又肿收也收不住,他一边哭着一边操上了另一次高峰。

  第二天醒的时候,张扬看见的就是耿雪拿着纱布往他红到出血的手腕上裹了好多圈。

  大小姐自然有她自己的事儿忙,张扬也着急忙慌地公安局跑,两个人倒没说上几句话就分开了。